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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殺人回憶電影解說

發布時間: 2022-04-28 19:26:48

❶ 《殺人回憶》講的是什麼

田野中發生的連環奸殺案已經過去了十幾年,懸而未解。當年調查此案的朴探員再次路過這片田野,蹲下身子望向蓋板下的排水溝。十幾年前,這里蜷著一具已經開始腐爛生蛆的女屍。現在那裡空無一物。一個女孩背著書包站在路邊看著他,於是有了上面的對話。故事從這里開始,也在這里結束。十幾年間,物是人非,很多事情隨著時間的遷移不斷的在改變,沒有變的,只是那段記憶。事情總不會順利發展,偏偏對兇手而言,似乎一帆風順。幾個警官馬不停蹄地搜索線索尋找證據,在幾個嫌疑人間徘徊,追捕、審訊、案情重演、搜證、推翻重新來過,那份夜以繼日的執著,對有些人而言,怒火得以降溫,對有些人而言,耐性受到了刺激。命案接二連三的發生,目擊證人意外身亡。當所有線索都指向某一名嫌疑人,大家將希望全部寄託於美國即將發來的DNA檢測報告時,蘇探員將又一名被害者的死亡歸結於自己疏忽所致。一向表面冷靜觀察入微的他將矛頭全部指向該名嫌疑人,即便是看到朴探員遞過來的DNA檢測不匹配報告,他的手槍已經指向被他打的嘴角血肉模糊一臉桀驁不馴的嫌犯。

❷ 《殺人回憶》最後的結局是什麼意思

電影結尾,2003年已經轉業的探警宋康昊故地重遊,碰巧從一個小女孩口中得知不久以前,也有一個人回來過(某案發現場),宋激動起來,追問那人長什麼模樣,小女孩撇撇嘴道:很普通的,就是很平常的長相。

鏡頭轉向宋,一個長時間的面部特寫:警察表情復雜,雙眼泛淚。字幕起,背景依然是好風景的藍天和麥田,只是少了燦爛,多了陰霾。

最後這個意味深長的鏡頭,不少人都說是在暗示宋猜到了犯人,但我覺的只是他又一次感到了無盡的絕望。

那些有著平凡長相,無法給人留下印象的臉,就如開場那隻蚱蜢淹沒在大片的麥田裡一樣,人海茫茫,隱藏得不落痕跡。這個破不了的案將是他生命中的一個烙印,伴著噩夢傷痛和怨恨,無法擺脫,永隨其身。

(2)國外殺人回憶電影解說擴展閱讀

該片作為一部犯罪題材的影片,對懸疑的設置和拿捏頗具大師水準,而陰沉壓抑的氣氛營造,亦堪比大衛·芬奇的《七宗罪》。

此外,韓國電影特有的詼諧幽默,也時而在片中閃現,共同構成近乎完美的整體感覺。但是,如果《殺人回憶》僅止於此,那不過是部水準上乘的商業片而已。影片的成功之處在於,對韓國軍政府獨裁時期的時代記憶,隱藏在一個連鎖殺人故事背後。一切罪惡與憤懣,其實是關於那個時代的。

❸ 《殺人回憶》解析是什麼呢

《殺人回憶》是韓國的經典電影,裡面共有七起殺人案件,分別對應不同的嫌疑人,這些嫌疑人其實都是兇手。

在《血字的研究》中,有一篇「演繹法」,主人公福爾摩斯向我們介紹了探案推理的邏輯:偵探家將世界視為一個巨大的鏈條,認為只要見到其中的一環,便可推知整個鏈條的性質。

同樣,只要認錯了一環,那麼整個案件的性質便都錯亂了。就像一件寸衫的七個紐扣一樣,只要扣錯一個,真相就會變得撲朔迷離。而如果我事先知道這件寸衫的結構,那麼大抵是不會扣錯的。

要從電影里找兇手,只要像扣扣子一樣,把案件與嫌疑人連接起來就行了。根據這種邏輯方法,讓我們來大致推斷各個案件所指向嫌疑人。

七個兇手

第一起案件的兇手故事發生在1986年,整部電影的開頭是一個長相「很普通」的男孩在稻田中捕捉一隻蝗蟲。之後他看到朴探員坐著一輛拖拉機緩緩而來,這個男孩便跟著前去查看洞里的屍體。當鏡頭掃過時,我們發現屍體上也有一隻蝗蟲。

這時男孩蹲在屍體的上方,任大人怎麼叫都不肯走。旁邊則是一群小孩在玩弄死者的遺物,朴探員扭頭訓斥他們,不料那個孩子居然也跟著模仿。朴探員又看了一眼屍首,然後凝視著眼前的這個孩子,似乎在告訴我們,他看不出或者不相信這個孩子跟兇殺案有什麼關系。

在結尾的時候,已經是2003年了。朴探員又重新來到這片稻田,他俯下身子,凝視當年的洞穴。這時有一個小女孩走過來,說不久前也有一個男人來這里,並且往洞中探看,還說「記得很久以前在這里做過某件事」。如果影片是首位呼應結構的話,那麼這個男人可能便是開頭的那個小男孩。

至於做過的「某件事」究竟是殺了人,還是在捕蝗蟲,我們不得而知。

從這些線索中,我們找到了第一個扣子。將第一起殺人案的線索指向這個男孩,他可能是個目擊者,是否參與作案,難以推論。而男孩暗示了兇手作案的動機可能純粹是為了模仿。但是由於朴探員沒有看出來,所以扣錯了這個扣子,導致後面的偵探全開始錯位。

第二起案件的兇手緊接著,第二起殺人案便在一片草場里發生了,有一個名叫李香淑的女人被殺害。然而由於現場保護不力,唯一的一個腳印也被拖拉機給碾壞,失去了線索。

朴探員調查無果,回家後,他的妻子對他說白家烤肉店有一個智障的兒子叫白光浩。案發前有一個老太太看見白光浩一直跟著李香淑,於是線索就指向了白光浩或白家。然而,朴探員的妻子並不認為白光浩是兇手,還說「他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在朴探員和曹探員的拷打逼問下,白光浩始終沒有承認自己是兇手。但是他卻能清晰地描繪了整個案件的過程,說李香淑在鐵軌旁、水田裡被勒死。

由於白光浩手無縛雞之力,連筷子都拿不起來,不可能在死者身上打很緊的結,所以他應是整個案件的目擊者,而非兇手。白光浩在瘋言瘋語中說:「每個沖我皺眉頭的女人都要殺掉」,這可能就是兇手的作案動機。

但是由於朴探員認定白光浩是兇手,所以想要屈打成招,反而弄巧成拙,連同真凶的嫌疑也給洗去了。在偽造現場的時候,白光浩的父親忽然出現,並且掙脫了好幾個警員的控制,一路飛奔吶喊,十分怪異。

在第三具屍體被找到後,探員們集體在白光浩家吃飯討論案情。白光浩的父親一直在牆壁後面偷聽著,當說到「還沒有目擊者」時,他突然探出頭來打斷談話,問警員是否需要腰邊肉。

在最後朴探員和蘇探員追問白光浩兇手是誰時,他說就是那個把我丟到活里的人,並且眼光注視了父親跑過來的方向。

我們把線索聯系起來:白家有「摧花大道」的惡名,兇手曾將白光浩丟入火里,白光浩又是個目擊者而不是兇手。因此,線索指向了他的父親。警官們卻誤以為是兒子,所以又扣錯了第二個紐扣。

第三起案件的兇手蘇探員是從首爾調過來的,他看上去一臉正氣,然而出場時卻被曾誤以為是強奸犯,還被朴探員嘲笑作為警察「身手怎麼這么爛」。在挑選辦公桌時,他特意拒絕了靠近陽光的位置,而是選擇較陰暗的地方。

局長在介紹時,說蘇探員是自願來調查這個案子的,很不尋常。至於蘇探員的動機究竟是什麼,我們並不知道。在對白光浩的調查中,蘇探員並不感興趣,而當白光浩講述到作案的細節時,他卻忽然站起來,並且很用心的聽。

在新局長到來後,蘇探員忽然說明了自己的看法,並且將幾個案件串聯起來,斷言是同一個人作案的。並且還引導警方找到了第三具已經腐爛了的屍體,從此警方的思路開始往連環殺人案的方向走。

第三個死者叫賢順,是一個比韓國小姐還漂亮的女人,她總說有一天要去漢城(首爾)。在第三具屍體發現後,朴探員對蘇探員的態度越來越差,並產生了懷疑。還在KTV里質問蘇探員自願來小鎮的動機究竟是什麼?蘇探員自稱是來抓兇手的。

朴探員卻說像蘇探員這種才俊,按理說應當去人多、需要用腦的辦案地方才是,兩人幾乎大打出手。

在接下來的鏡頭中,我們便看到了蘇探員拖拽並暴打一名女性的鏡頭,他的身手看上去似乎並不差,而且毫不留情。

第四起殺人案發生後,蘇探員還獨自一人來到案發地,播放著《傷心情歌》,似乎也在藉此來享受殺人的回憶。

因此,把各條線索收集過來,可以稍微大膽地推測蘇探員可能是第三起案件的兇手。他殺害了想離開小鎮去首爾找自己的賢順,並主動申請調到小鎮來查案。在辦案的過程中,巧妙地誘導專案組將殺人兇手認作一個人,扭曲了偵探的方向,洗脫了自己的干係。

第四起案件的兇手就在發現下雨和紅衣服的規律後,有一個女人去工廠送飯的路上,忽然察覺到了詭異。正當她准備逃跑時,兇手忽然從雜草叢中撲過來。

這起案件線索最少,只留下了一些模糊的腳印。三個警官在夜裡守株待兔,結果找到了一個穿紅內褲的猥瑣男。在朴警官拷問猥瑣男的時候,有一個淡定的工人走下來修理管道,然後再默默地離開,始終不發一語。

從線索的指向來看,案發地點就在工廠附近,這名修管道的工人很可能就是兇手。他就已經來到了警方的身邊,卻無人發覺。在默默地從猥瑣男的幻想中,享受自己的殺人回憶,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

第五起案件的兇手在第四起案件發生的那個雨夜,蘇探員和一名女探員在學校保安亭里避雨。有兩個女學生也跑了進來,並且給他們講了個故事。說學校廁所里住著一個瘋子,喜歡晚上出來殺女人。

後面,我們結合猥瑣男語無倫次的話,可以推測廁所里的瘋子就是猥瑣男。他經常躲在女廁所里偷窺,所以被謠傳成了殺人的瘋子。

蘇探員去學校廁所調查,恰好遇到了一個女老師,打聽到山上有一個一直在哭的女人。通過對這個女人的詢問,又引出了第五起案件。

女人說去年九月,她曾在一個雨夜被兇手侵犯,因看不見對方的臉,才僥幸逃脫。女人說兇手有一雙柔軟又細致的手。因為,這個線索的緣故,猥瑣男被當作無辜的人,釋放走了。接著便發生了第六起命案。

第六起案件的兇手放走猥瑣男後,朴探員和蘇探員發生激烈沖突。忽然《傷心情歌》又響起,而窗外也下起雨來。第二天在沼澤里便發現了一具新的屍體,這次的作案手法最為變態、殘忍。

警方根據點歌名信片上的信息,找到了一名退伍的士兵,名叫朴興圭。這個人有著一雙柔弱細致的手,他自稱從去年9月開始才來到這個小鎮工作。而時間正好跟第五起案件重合,發生在所有案件的前面。

朴興圭承認自己點了《傷心情歌》,也沒有案發時不在場的證據,又說不出節目最後放了那首歌,但是朴興圭始終不承認自己是兇手。在案件陷入僵局時,犯罪調查科卻發現了可以驗證DNA的證據,但需要送到美國去檢驗。

由於證據不足,只得將朴興圭釋放,一邊監視他,一邊等待美國那邊的化驗結果。就在等待的過程中,因監視疏忽,朴興圭脫離了警方的視線,並發生了第七起案件。正當大家都認定朴興圭是兇手時,化驗結果卻顯示DNA不符,最後只能放他離去。

既然第五起案件與朴興圭無關,那麼兇手最有可能就是剛剛被釋放就案發的猥瑣男。猥瑣男自稱鎮上發生的事比雜志上還精彩,而且他也常幻想自己是兇手會怎麼做,說明他就是一個模仿者。

他一出獄後就把自己在獄里描繪的幻想畫面付諸實踐,造成了當晚的命案。

鑒於朴興圭有一雙柔弱的手,而且是9月來到鎮上,與第五起案件發生的時間吻合,因此他就是這起案件的兇手。但警方扣錯了紐帶,一直認為兇手是一個人,導致猥瑣男和朴興圭都擺脫了嫌疑。

第七起案件的兇手在審問中,朴興圭想到自己是第一個作案的人,結果沒有殺人,而其他案件的兇手卻都逍遙法外。在釋放出來後,他獨自一人去喝酒,並瞟了一眼過路的女路人,喚起了殺人動機。

作為同樣的殺人者,蘇探員斷言朴興圭「本性瘋狂」,相信當夜肯定又要有命案發生。

結果第二天又傳來女學生遇害的消息,憤怒的蘇探員抓住朴興圭,想用槍逼迫他承認自己是所有案件的唯一兇手。這也是蘇探員最渴望得到的答復。於公他最終偵破了這場離奇案件,於私他又能把第三起案件納入連環謀殺案中,讓一個兇手去頂鍋,其他兇手逍遙法外。

但是,最終DNA卻陰差陰錯的證明朴興圭不是第六起殺人案的兇手,警方進而認為他不是連環殺人案的那個唯一的兇手。讓他能夠帶著罪惡消失在隧道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