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电影《大逃亡》在历史上的真实故事又是怎样的
众所周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纳粹分子进行了许多不人道的屠杀,并建立了许多集中营,在许多地方关押囚犯。集中营里囚犯的生活可以说是黑暗中的,几乎没有什么可继续的,最后只能面对死亡,进入集中营就像踏进半尺深的棺材。但有一个地方是不同的。
首先,监狱营地建在沙地上,如果挖一条隧道,很容易塌方,房屋被抬离地面60厘米,这样看守他们的警卫就更容易发现他们的隧道;第三,当然,营地周围有监控麦克风,可以探测到挖掘的声音。他们由800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守卫,周围有警戒塔和其他设施,德国人相信他们营地里没有人会逃跑。但现实情况是,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急于自由飞行的飞行员切下了一条隧道,而不仅仅是一条、三条。
‘贰’ 电影《大逃亡》在历史上的真实故事又是怎样的
电影《大逃亡》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相信很多人在看电影的时候已经有所耳闻,其实真实故事和电影剧情差不多,二战时期的囚犯为了能够获得自由开始在监狱中挖隧道,没想到最后计算错误导致隧道少挖了近三米的距离,在他们逃跑的过程中被官兵发现导致计划失败,最后出逃的76人中只有3人获得了自由,被抓回去的人中只有23人受到了幸运女神眷顾活了下来其余的人全都被官兵处死。
三、计算失误少挖了三米导致出逃失败。
就这样他们秘密的挖了好几个月,只要隧道挖成功他们就能回到自己的国家回到家人身边,但千算万算也没想到隧道的长度他们没有计算好,就这样在他们挖出去的时候才发现隧道比预计的短了三米,就这样刚出去的人被官兵发现导致事情败露,最终只有三个人成功逃脱,其余的人不是被处死就是继续囚禁。
‘叁’ 大逃亡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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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逃亡》是由美国联美电影发行的172分钟战争影片。该片由约翰·斯特奇斯执导,史蒂夫·麦奎因、詹姆斯·加纳、理乍得·阿滕伯勒、詹姆斯·唐纳德、查尔斯·布朗森等主演,于1963年7月4日在美国上映。
该片根据二战盟军飞行员伯特伦·詹姆斯等人的真实事件改编,讲述了二战期间的德军战俘营里250名战俘“越狱”的故事。
二战期间,德军的战俘营里,每个人都在渴望着自由。美国人希尔在进入战俘营的第一天起,就一直计划着越狱。虽然他的十多次逃跑都以失败告终,但希尔从未放弃。这次,希尔和英国军官罗杰计划秘密挖掘隧道带领250人一起越狱。所有人都贡献出了自己的一分力配合这次计划,有人专门负责制作大家逃跑后需要穿着的平民服装、有人负责做假证件、还有人负责储备食品等等。然而就在他们的隧道大功告成那天,隧道却被德军发现了。逃跑计划的日期一天天临近,希尔他们又开始新一轮的挖掘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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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蒂兹堡大逃亡》是斯图尔特·奥玛导演的一部剧情电影。第二次世界大战初,三个英国军官在混战中逃出战俘营,预备穿过德军守卫区,进入瑞典后逃回国内。但是一路上危险重重,德军的严密防守使得三人寸步难行。天真的杰克·罗斯和诚恳的汤姆·威利斯最终没有得以逃脱,而尼克·马克格雷德跳上了开往伦敦的火车。
‘伍’ 1963年的英国电影《大逃亡》中,最后有几个人成功逃脱的
1963版《大逃亡》中,有三个人成功逃脱。
一个人遇上了法国抵抗组织,得以进入中立国西班牙境内。
两个人划船到了港口,爬上轮船得以离开。
‘陆’ 有部什么大逃亡的电影
2012年获得三项奥斯卡大奖的《逃离德黑兰》,影片所属类型是“剧情.惊悚.历史”,当惊悚遇到历史这类型的电影总能让人提心吊胆,不是因为它的场面多么庞大刺激,而是因为它的真切。当电影里主角们坐着飞机急切的等待起飞的那一刻,透过飞机窗看到紧紧跟随的政府武装力量,我们的心同样紧张到喘不过气来。看这类型影片,你感觉到的不再是主角和演员,不再是“他们”的故事,而是我们自己的世界,像你我这样活生生的人在真实发生的事件里为了生存二字喋血逃亡。
韩国灾难电影和美国灾难电影的区别,一直觉得就是主角身份,韩国擅长的是描写普通家庭在大灾难面前无助,彷徨,求生的故事,而美国擅长的主角是退休特工,或者也是身手不凡的人物,飙车开飞机样样全能,所以韩国的灾难电影在情感上贴近影迷一些,能让影迷和主角感同身受,这也就是韩国《流感》和美国《僵尸世界大战》的观影区别,一个揪心于灾难面前家庭情感命运,一个揪心于惊现刺激场面,不可否认,两者都是优秀电影,只是对于惊悚的表达方式不同而已。今天推荐的这部《无处可逃》就让我们看看美国电影是怎么讲述生死逃亡里普通人家的命运故事。
《无处可逃》豆瓣评分7.0.偏低。看评论吐槽最多的也是曾主演过四部007电影的老帅哥皮尔斯·布鲁斯南,在本片里他同样饰演了一名老特工,两次神出鬼没救了主角一家,被影迷吐槽扣分太多,这其实也从侧面反映出了普通人家要在这种暴乱中存活是需要多么的幸运。本片讲的是主角作为美国自来水公司的外派普通工程师带着妻女来东南亚某国工作,刚落地到了宾馆就遇到国家暴乱,反抗组织大肆排除屠杀外国人,主角带着妻女惊险逃亡的故事。这样的故事也是以往历史或者如今电视国际新闻里多次出现的事实,因此整个观影过程也增添了许多别样的情感,或揪心,或惊恐,或悲痛,或愤怒。
哈里森福特主演的《亡命天涯》医生金保(哈里森·福特饰演)的妻子被杀,金保成了重大的杀人嫌疑犯。金保曾发现一个装假肢的人从自己家里夺门而出,但他却无法证明这一切。法官和陪审团认定金保有罪,并判处了他的死刑。就在押送金保等人去监狱的途中,同车犯人企图劫车逃跑。司机被打死了,囚车也翻倒在铁轨上。一列火车呼啸而来,在千钧一发之际,金保跳车逃走了。
‘柒’ 黄金大逃狱结局
黄金大逃狱结局钟正硬生生洗白,最后越狱也没走成,两人把大彪杀了也没说怎么处理,强行合家欢大结局。
电影讲述了落魄编剧钟正(张建声 饰)孤身涉险进入赤浪湾监狱,寻找祖辈宝藏的故事。在监狱中,他一方面遭遇到狱霸大彪哥(陈保元 饰)的压迫,一方面也被重情重义的蟹哥(吕良伟 饰)所保护。
宝藏计划意外泄漏,致使三人关系变得扑朔迷离,而在经过一番博弈之后,他们决定开启“越狱行动”,合力将宝藏运出监狱。
影片融合了越狱寻宝、兄弟决斗、反转逃亡、催泪父爱等诸多元素,为观众带来多重观影体验。两大狱霸贴身肉搏硬核对刚、越狱三人组反目互殴等亮眼的监狱动作戏让人直呼过瘾。
更有爆破、追逐、管道求生等精彩的越狱设计,让惊险的出逃之路变得更具感官刺激,将港式犯罪电影氛围感拉满。
‘捌’ 15部必看的逃亡电影
15部必看的逃亡电影:
《末路狂花》《完美逃亡》《肖申克的救赎》《森林旅舍》《谍影重重》《一路狂奔》《大追捕(2012)》《八面埋伏(Mindhunters)》《针孔旅馆》《黑暗乡村(Dark Country)》《六天七夜》《导火线》《末日危途》《新龙门客栈》《极地重生》。
部分影片简介如下:
1、《末路狂花》
这是由雷德利·斯科特执导,苏珊·萨兰登、吉娜·戴维斯主演的公路冒险电影。影片讲述了生活不如意的家庭主妇塞尔玛和同样孤独的女友路易斯去郊旅行散心,却因发生了意外而逃亡的故事。
‘玖’ 跪求好心人分享杀戮校园大逃奔2020年由 伊莎贝尔·梅主演的免费高清百度云资源
《杀戮校园大逃奔》网络网盘高清资源免费在线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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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 凯尔·兰金
编剧: 凯尔·兰金
主演: 伊莎贝尔·梅、伊莱·布朗、奥利·索罗坦、托马斯·简、拉达·米切尔、特里特·威廉斯、赛勒斯·阿诺德、布里顿·瑟尔、芭芭拉·克兰普顿、Shelby Mayes、Catherine Davis、April McCullough、Carlton Caudle、Brandon Germaine、乔尔·迈克利、Gerardo Davila、玛丽·迪斯、小詹姆斯·希利、Mya Holloway、Zachary Le Vey、CG刘易斯、布赖恩·马西、Amelia Galindo、肯妮莎·汤普森、辛迪·维拉
类型: 动作、惊悚、犯罪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语言: 英语
上映日期: 2020-09-10(威尼斯电影节)、2021-01-14(美国)
片长: 109分钟
又名: 校园大逃亡、杀戮校园
《Night Of The Living Deb》和《The Witch Files》背后的电影人凯尔·兰金(Kyle Rankin)完成了一项秘密项目“Run Hide Fight”,该项目讲述的是一个17岁的女孩,她必须用自己的智慧才能在学校拍摄中生存。现在,它将成为Rebeller公司发行的第一部电影,Cinestate发行了该电影来讨论所谓的“非法内容”空间中的电影,重点关注好莱坞忽视的类型以及好莱坞害怕的剧本。
‘拾’ 2012大逃亡(一个真实的故事)在哪个网站有完整版
【我找到的就这么多了】
推开破碎的木门,厚厚的灰尘沿着门隙落了下来,屋内散乱不堪,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它原来本有的颜色。
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回来,活着回来这生我养我的地方。
我离开了多少?十年?二十年?还是更久?这对于一个脑袋受过严重伤害的人来说,真的记不起来了。
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木板,我坐了下来,翻开随身携带的日记,我思绪好像又回到那个恐怖,黑暗,而又神奇的年代……
2011年7月14日 星期四 天气 热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天气真的很怪异,从四月份开始,全国各地持续高温,每天都有“某某某地谁谁被热死”的报道,南方地区几个月来一滴雨都没下过,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物价疯了,70元一斤的大米而且你有钱都买不到,水价疯了,50块钱一吨的水,贵的连澡都不敢洗(还间接性的供水,气愤),对于一个月只有3000块的我来说,我快要疯了。
今天还听公司业务部的经理说,他一个在广州科学研究院扫地的亲戚告诉他,高温出现的原因是因为天上多出了一个像太阳一样的星星,影响到太阳正常工作,如果到9月份气温还没降下来,那大家都不用上班了,太阳会喷发大量的耀斑,搞不好全球都会断电。
要是应为那个变态的老板欠我3个月的工资,我早就辞职回老家去了。
算了,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2011年7月20日 星期三 天气 狂热
今天又不用上班,为什么这周老是断电?算算这个大半个月,才上12天班,一千多块钱,我想我下个月喝西北风算了!这该死的天气,该死的停电。
听朋友小张说,现在网上2012世界末日论已经砸开锅了,他跟一群人正在研究末日大逃亡,居然问我参不参加?
太搞笑了,对于一个从农村出来的青年,没有钱的日子才上世界末日,如果地球真的要灭亡人类,谁也跑不掉,我才懒得去信。
快中午了,我还是去买盒饼干混包肚子再说,希望明天气温突然降下去,保佑明天来电。
7月26号,已经停电一周了,偶尔来了电也只是一两小时的事情,大家都人心惶惶的。
7月27号,房主老板突然敲开门告诉我,接到上头的指令,深圳已经实行军管制,晚点的时候广州junqu的部队会开过来,叫我晚上不要随意出去。
7月28号,深圳已经宣布定点供水供粮。
7月30号,同乡的朋友问我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回去,我也一直犹豫不决。与其呆着这活受罪还不如回老家去,但我又舍不得那三个月的工资,如果我就这么走了那不是白干了三个月?
最后我让他们先回去,我要到工资后就回去。
8月3号,早上我被一阵突然的枪声惊醒了!
杀人了!杀人了!
不知道谁在楼下狂喊。我慌忙跑到楼顶去,只见定点供粮的地方围满了人,黑压压的一大片,看不清楚(应为我是近视眼),后来又是一阵枪声,好像从供粮的屋内传出,外面的人群一哄而散,地上散落的大片大片的白色的东西,我知道那是大米。
有些人受不了了,或是被有心人蛊惑,居然出现暴乱抢粮的事情,我知道接下来军管会更严。
没想到当晚军区的发出消息,禁霄!
严禁晚上出门,直到这段时间结束后才解禁。
8月5号,我顶着高温走在街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已经找老板要过两次工资了,但是都没结果,说什么现在银行宣布停业整顿,取不到钱,也根本拿不出钱来给大家发工资。
想着枕头下的500多块钱,不知道还能不能买到回家的车票(听说现在车票翻了近10倍,但坐车回家或投亲的人比春运还多),如果没回去,这几百块钱用光了怎么办?
看着街上真枪实弹的巡管部队,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8月7号,早上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打开门一看,几个端着枪的军人和几个戴着口罩的医生出现在门边。先是询问我是那的人,做什么工作的,还检查了我的身份证,接着那几个医生开始向我住的房内喷洒一种很刺鼻的药水。
或许是看着我很疑惑,其中一个医生给我解释道,由于高温影响,好多细菌都飞快的繁殖,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防止发生出现某些疾病什么的,最后还给我肩膀打了一针。
但是我觉得有些奇怪,事情应该不会这样简单。
8月11号,也不知道我从哪得到的消息,楼下的小卖部?还是街上的路人?
深圳8月13号要发生7级以上的地震。
这对于经历过汶川大地震的我来说,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害怕,而且我们这栋楼没回去的人都开始拿着床单席子之类的跑到空旷的地方过夜。
我也不例外,选了一个人不是很多的地方,我也开始的露营般的生活。
我旁边有一对爷爷奶奶辈的老夫妻,年前过来的,为了来深圳带给儿子带小孩,没想到遇到这种事情,前两天托关系买到三张票,大儿子和媳妇(外带孙子)三人先回老家去了,两位老人还等着小儿子买到火车票好早些离开这人心惶惶的地方。
晚上的时候,社区管理员带着上头的文件来辟谣,说什么这是几个无聊的人开玩笑说出的话,叫大家不要相信,目前几个造谣的已经被公安局请去喝茶了,让我们回到屋里去睡觉。
但是,在场的没有一个人信那个肥肥胖胖的社区管理员的话,随便他说的唾沫星子狂飙,也没一个人起身,后来他也恼怒了,丢下一句,老子不管了,随便你们这群人的死活,就离开了。
大概12点左右的时候,夜查对也来过一次,也许我们这群人(大概20多个)比较老实,核实了下身份证就离开了。
8月12号早上,我突然感觉一阵地动山摇,脑袋说不出来的眩晕。
地震了!这是我第一感觉!(未完待续~~~)
地震了!这是我第一个感觉。
周围的人群惊恐的叫着,小孩的哭闹声,大地的轰鸣声,房屋的倒塌声,混作一团。我心中又惊恐又庆幸,幸好昨晚上没有听那个社区管理员的话,要不肯定要被埋在废墟下,但更多的是着急,深圳这么大的城市,有多少人留在屋内?想着汶川地震后电视上播放的那些纪录片,我眼里有些发酸,希望地震赶快过去。
就在我死死的趴在地上等地震过去的时候,不远处的一根电缆线断掉了,对着我们这群人砸来。
“小心!”我大吼一声,来不及多说什么,一把推开旁边的老奶奶,电缆线砸在去右脸不到半米处,本以为就这样结束,哪知道电缆线砸起的水泥块打在我耳朵上面一点,顿时我觉得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以后了,周围的人少了很多,听老奶奶讲,那些青壮的男女被零时调去抢救埋在废墟下的人,剩下的几个老弱病残的在这看东西。
老爷爷端来小半碗稀饭,饭里面还夹杂些黑色的东西,感激的说道,小伙子谢谢你救了我的老伴,我也没啥可以报答你的,这晚稀饭是我小儿子救人换来的,你先喝下吧。
说实话,从停电以后,我就吃过一顿白米饭,其余的时间都在啃饼干,而且一顿只能克制自己吃两块饼干,看见这么一碗饭,早已经口水不停的往肚里咽。
忍着头上的剧痛,我一口气喝了下去。
似乎身体也不再那么疲惫,连头上的疼痛也减少了许多。
醒来后两天,也就是8月15号,我们周围的废墟下面的活人已被陆陆续续的救出来,看着那些被抬过来抬过去的尸体,心中不知怎么的堵得慌。
聚集在一起的人变得沉默起来,不像最开始那样有说有笑的,就连我旁边的老奶奶他们也都整天唉声叹气的,嘴里一直嚷嚷着,作孽啊。
快到傍晚的时候,突然几声炮响从南山那边的方向传了过来,中间还混杂着一些枪声,剩下的老弱病残顿时炸开锅了,一个个好奇的问着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的说是不是鬼子打过来了,还有的说难道是反动分子又去抢粮食和水了,还有更离奇的居然说是外星人打来了,他们要消灭地球。
但接下来听到的,却让我目瞪口呆,震惊无比。
就在我们议论不久后(大概一个多小时),跟我们聚集在一起的一个妇女尖叫着跑了回来。
她一边拼命的狂奔,一边大叫道,地狱的门被打开了,魔鬼跑来了,大家快逃命啊。
大家觉得莫名奇妙,好端端的怎么会有魔鬼出来,还是在大白天?
对于一个生活在21世纪的人来说,妇女的话完全就是无稽之谈,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魔鬼的?
但仔细一看,妇女的表情和神色完全不像是装的,再说她也没必要骗我们这几个对她没有利益的人。
妇女一口气跑到她休息的地方,胡乱的收拾自己的东西,时不时的回头往后看,满脸惊恐。
几个年长的老人担心亲人出事,急切的围过去,询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好奇她看到了些什么画面,吓成这样。
大家费了好大的一番功夫才稳定了她的情绪。
可能是惊吓过度,妇女说话有些颠三倒四,语气含糊不清,但听完她的叙说,我脑袋一时回不过神来。
抗拒着对未知的恐惧,我才把整件事情理清楚。
原来,今天早上他们这一组参与救援的队伍接到通知说南山某区的精神病医院倒塌了,但是下面存活的人好像很多,老远都能听见废墟下敲墙求救的声音,由于人手不够,让他们前去支援。
现场没有大型的起重设备,大家都是搬抬东西,很是吃力,不过后来又调来几只队伍,总共加起来有100多号人,救援的速度也不是很慢,陆陆续续的一些尸体从废墟中搬了出来。
但是当大家看到尸体的时候,都觉得很奇怪,地震才发生两三天,按理来说,即便人死了也不会出现全身腐烂和脓肿的样子。这些尸体不光全身腐烂不堪,还有些发黑,臭气更是熏天。
但倒塌的墙下面还不断传出敲击的声音,为了救人,也没多少人在意,草草的把尸体放在空旷处后继续挖掘。
一直忙到傍晚的时候,救援的人才不安起来。
挖掘已经挖到地板了,除了抬出来了一百多具腐烂的尸体外没有看见一个活人,敲墙求救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不管外面救援人员怎么喊,里面都没有回声。
大家劳累了一天,也都精疲力尽,一个负责救援的队长开口道,可能下面的人已经断气了,没有设备,挖掘出这么多尸体我们也算尽力了,大家先把这些尸体运到车上先回去休息,男的留下女的先回去休息明天再到这里**。
就在大家抬着尸体往车上走的时候,一个尸体突然转过头来一口咬在救援队长的手腕处,鲜血直流。
像似得到某个暗号,其余的一百多具尸体也“活”了过来,见人就咬而且力气大得惊人,在场的人几乎瞬间就被扑到一大半,由于妇女走在最前面,所以逃过了被咬的下场。
当时吓得她腿都软了,两眼一黑差一点晕过去,后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硬是一口气跑了回来。
丧尸?
除了这个从电影中学来的词语,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来形容“他们”。
此刻我脑乱如麻。为什么生活中会出现这种东西?难道是小日本已经研发出这种病毒,让人携带到中国了?还是其他未知的病毒变异来的?接下来我该怎么办?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几位老人听了妇女的叙述后,顿时悲凉的哭了起来,不停的叫喊着,我的儿啊!(我的女或媳妇之类的),我想,他们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陆陆续续的有坦克和部队从我们聚集的地方开过,沿着妇女回来的路消失在昏暗的月色中,或许显示中的丧尸并没有电影中那么可怕,至少目前来说,我是安全的。
大概9点多的样子,几辆军车开了过来。正中的好像是一辆国产的红旗轿车。
军车离我们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十几个带枪的士兵严正以待的站在我们对面。
我心中一惊,莫非他们要杀掉跟那些“丧尸”接触过的任何人?但是为什么他们这么快就找到我们这里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红旗轿车里面下来几个军官模样的中年人。
看见我们似乎很紧张,带头的中年人笑了一下,大家不要紧张,由于最近都忙着抢救埋在废墟下的同胞们而忘记告诉大家,政府已经为受灾的群众准备了临时避难所,在那里不仅有食物干净水,还有一些医疗药物,如果大家在这次地震中受了伤,也可以得到很好的救治,现在就请大家跟着我们到安全的地方去。
中年人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年轻一点的士兵开始帮着大家收拾东西,就往军车上放。
当时我有一点纳闷,为什么他们出现的时间这么巧?而且一下来了近20个真枪实弹的士兵?如果真的是帮助大家赶往救灾点只需要派几个小兵来就行了啊,干嘛摆这么大的阵势?
集中营?我想到以前看过的电影。脑中一阵后怕。
怀着这样的思想,我凑了一眼发话的那位军官,觉得他面色有些不自然,似乎想要掩饰什么,顿时心中一阵冰凉。
就在这时候,有一位伤心的老太太死活不同意上车,非要等到她儿子回来。
她这一闹,有几个心中动摇的人也不肯上车了,说什么要等到还没回来的人。
小伙子,你头部受伤了?
中年军官露出一个微笑,干嘛不上车啊,到jiu灾点能好好的帮你清理下伤口,头部受伤可不是闹着玩的,要认真对待。
原本我以为他们会立刻转身回到车上然后开车离开,没想到突然问起我来,一时间我放下的心又提到sang子边,只感觉手心冒汗,后背湿透了。
那个……我……我哥哥也去jiu援了,我也要等……等他回来,有些……有些家里的急事要……要跟他说。
现在想来,或许我天生就有shahuang的潜质如果没有这一个蹩脚的谎话,我的人生可能就是另一番样子,也许早已经化作尘土。
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低头瞄了一眼离我最近的老爷爷(我救过他的老伴的那一位,由于大家刚认识不久,只知道他姓李,具体叫什么名字就不清楚了),深怕他会揭穿我的谎言。
还好,老爷爷只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中年军官走到我面前,用手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发生这样的事情,每个人心中都很悲痛,但是,作为一个年轻人,应该要振作,好好活着,才能对得起那些离开的亲人。
中年军官又给我说了一阵后,看了看时间,转身离开了。
当时我脑袋早已乱作一团,昏昏然然,直到那些当兵的开车离开,也不是很清楚。
终于逃过一劫!
如果现在让我选择的话,我会二话不说,立马跟他们一起走了,哪里会有那么多的九死一身的事情发生?
就像我爷爷曾经说的那样,人生就像下象棋,一步错,步步都错。
可能是因为当时的环境,或是遇到太对不可思议的事情让我疑神疑鬼的,搞得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对我有害,我想那个时候跟我有一样想法的可能有很多人。
大概等了半小时左右,我开始收拾一些必备的东西,准备离开这里,如果可能,离开深圳,哪怕走我也要走回老家去。
事情突然出现变故,谁也没料到。
帮忙的士兵傻眼了,就连那几个军官也一时没话说。
我心里有些紧张,深怕他们会就地“解决”我们几个人,两腿忍不住有些哆嗦,冷汗也从额头渗了出来。
还是那个中间的军官走到那个死活不上车的老奶奶身边蹲下道,大娘,上头规定要把城里幸存的所有人安排到安全中心,以免再次出现不必要的事故,政府也好统计受灾情况,帮助大家度过难关,这么的,你儿子在哪去救援了?我派两个人去把他寻来。
但是不管那个军官怎么说,老奶奶油盐不进,说什么也不上车。
我心中暗道,难道她也看出什么不对的苗头了吗?
安抚工作做了近半小时,效果却没有一点进展。
想去救助站的早已经坐在军车上等着我们几个,我一时也不知道该上车,还是该立马转身逃跑。
后来还是那个中年军官妥协了,一把扶起坐在地上的老奶奶,这样好了现在想去救助站的我们可以用车送过去,如果真的有亲人要等的,可以等到以后再一起过去,大娘你的儿子是人民的榜样,是我们学习的对象,我这就派人去帮您把他找回来。
就在我暗自庆幸终于逃过去的时候,中年军官突然转过身看盯着我。
稍微的跟旁边的老奶奶他们打过招呼就离开了。
临走时,看着伤心欲绝的老奶奶和有些颓废的老爷爷我心中很是不忍,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不是圣人,更不是电影或小说中的死不了的主角。我只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胆怯,懦弱,爱占小便宜,自私……这些我都有。
如果可以,我当然也希望所有人都活得好好的,希望生活能突然回到以前那样。
但是这有可能么?我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有多严重?
8月16号早上,在大街小巷中穿梭了一整夜,我身体有些疲惫,(由于脑袋上的伤害没好)始终感觉有些昏昏然然的。
周围救援的队伍还在紧张的进行着,不过他们身边多了几个拿着枪的士兵,像似在警戒。
一路上走来,还好没遇见昨天那妇女口中说的“东西”,甚至连受灾的人群都很少看到,整个城市变得空旷起来,除了偶尔的机器轰鸣声以外,很安静。当然,到处都成了一片废墟。
我当时想了很多,如果想要离开这里,生存最基本的食物和水是必不可少的,其次是一张深圳地图和全国地图(来深圳一年多除了上班很少出去逛街什么的,所以对于深圳也不熟悉),从地图上找到一条到四川最捷径的道路。
还好,昨晚在一座超市下面找到两盒压缩饼干,如果控制着吃的话,也能够吃上一段时间。至于干净的水,只有看看运气了
正当我在断墙下寻找可用之物的时候,忽然上空传来防空警报(对于当时我来说只要城市拉响警报,一般第一意识就是防空警报)。
难道敌人来了!
不可能吧。这才刚出现灾难,敌人立马就赶来了?
不对!除了高空响起防空警报声以外,还隐隐约约有些建筑物倒塌的声音,更有一些“哄哄”的声音夹杂在里面,有些像洪水冲击的声音。
海啸!
该死!为什么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深圳靠海,如果发生地震没有海啸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不正常。
慌乱中我哪还估计寻找东西,环顾了四周一圈,对着一栋还没倒塌的楼房跑去。
身后“哄哄”的声音逐渐的变得清晰,隐约间能看见一道蓝黑色的城墙从很远的地方压了过来,速度之快让我感到绝望。
忘记了摔了多少跤,也忘记了是跌破的手还是擦伤了腿,我只记得当时我剩下唯一的一个念头,要活下去。
等我跑到大楼门口时已经累得像一滩软泥,到现在我都还不敢相信我自己到底跑了好远,才会有那种立即死去也不想承受体力耗尽的痛楚。
但是我还是低估了海啸它那摧毁一切的决心。
奔腾的海水像一只巨兽,想要把我吞噬进去,海水离我不到百米的距离,我盯着一旁的楼道跑去。
有时候觉得,不管人类如何如何了不起,但是在大自然面前却是如此渺小,如此卑微。
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我后背,瞬间我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海水漫过我的头顶,带着我撞在离我不到几米远的楼道护栏上,一股窒息的感觉笼罩着我。
我双手拼命的挥舞,想要窜到水面上去,但是一切不过是徒劳垂死挣扎罢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脑袋越来越晕,视线越来越模糊。
朦胧中,我看见母亲正在往桌上端着菜,父亲坐在屋里编着箩筐,而弟弟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玩游戏(插卡的小霸王游戏机),似乎少了我的存在,也并不是那么让人悲痛欲绝。
我放弃了挣扎,无边无际的黑暗包围了我,好想美美的睡一觉。
醒来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冷,像被人剥开我的皮肤直接把冰块放在身体内。
好一会儿我才适应周围昏暗的光线(看清周围的物体),潮水已经退去大半,剩下的大概能淹到人脚踝的样子,楼板的缝隙处不断的有水滴下来。
除了水声周围一片寂静。
我用力的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悬空的挂在楼道扶手凸出的钢筋上。
费了半天的功夫我才从凸出的钢筋上挣脱下来。
右手手臂处有一条六七厘米长的口子裂着,已经不再流血,被海水泡得有些发白,对着光线我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层白色的骨膜。
左腿像断了一样,完全使不上力,掀开库管一看,大腿处已经乌黑发肿,稍稍一碰就像用刀刮骨一般的痛。
一阵阵的剧痛好多次都差点让我再次陷入昏迷,我想,我是幸运的,至少我逃过了这场恐怖的大海啸。
但是,身体的虚弱,身上的伤口,缺少食物,缺少水,甚至连一套干燥的衣服都没有,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到多久,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从肚子上去下压缩饼干来填不知道空了多久的肠胃(由于怕别人抢食物,我把能吃的东西用布条都帮在肚子上或腋窝下)。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一天?两天?还是更久。
拖着快要报废的身体,我穿过一条一条的大街,去寻找那些幸存的人。
很是奇怪,如果一个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首先考虑的是自己能不能脱险,假如一个逃跑比很多人一起逃跑的成功率高,我想大家都会像我一样,独自一人离开。
但是,那时候我突然好想遇到一个活人,一个可以说话的活人,想要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一个人忍受孤寂的极限在哪里,如果像这样持续一个月,我可能会疯掉。
只有那浅浅的踏水声在我背后响起,微弱的像四周传散开来···
两天后,我由于脱水,累到在地。
就在我快要不行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句,不许动。
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巷子格外的响亮。
我艰难的回过头看见,一位穿着陆战作战服的士兵端着枪对着我。
士兵脸上挂着一层黑乎乎的灰,看不清年龄,不过他的衣服很是破旧,好多地方都开了口子,大腿上还缠着白纱布,有些猩红的血色在纱布上显得醒目。
终于遇见活人了。
你现在是不是人,端着枪的士兵说出一句话,然后紧张兮兮的盯着我。
当时我很纳闷,我一个活生生的人躺在他面前,居然还问我是不是人,大白天的难道有鬼出来?
我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的问题了,只能点点头来回应他。
士兵好像松了一口气,举着的抢也放了下来,但是他还是对我比较谨慎,不敢靠得太近。
我费力的抬起手指了指挂在他腰间的军用水壶,在指了指喉咙,然后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朦胧中我感觉一股像仙露般的液体流过我的喉咙,滋润着我体内每一个细胞。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一小堆火堆前,士兵静静的坐在我对面,在火光的照耀下,我看见他眼中满是疲倦和忧伤。
醒了?士兵从兜里掏出一个黑糊糊的东西丢给我盯着远处说道,吃吧,饿了一天了,不吃点东西没办法逃命。
我扬起身来,捡起地上的那一团黑糊糊的东西,刨开塑料包装一看,卤鸡蛋!没想到是卤鸡蛋。
闻着鸡蛋散发的香味,我不停的狂吞口水。
也不管双手是否干净,握住鸡蛋整个一下子放在嘴里。嚼了两下就硬吞到肚子里。
我发誓,这是我一辈子吃过最好次的鸡蛋了,如果可以,等以后弄一千个,不,一万个卤鸡蛋放在家里慢慢吃。
我可以透**以后故事的情节···
我在万清山口中了解到许多事,包括丧尸方面的,军队封锁了深圳,广州一带,不允许任何人和动物进出,当然我们不想死,艰辛万苦的逃了出去,再后来被抓去当壮丁,正当打仗打得火热的时候,大家期待已久的外星人来了,他们的到来带来的却是更大的灾难,人们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进化,有了奇特的能力,不过要面对的却是···
由于吃得太快,我被鸡蛋噎住,不停的打嗝。
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旁边,递给我一个水壶说道,里面还有大半壶水,节约点喝。
我喝了一小口,让鸡蛋落到胃里,轻轻的扭上盖子还给他,很不好意思。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当年那个小兵叫万清山,四川宜宾人,年仅21岁(比我当时小了2岁),99年入伍,一直在广州军区接受训练,地震来的时候,由于深圳缺少救援人员他被调过来救灾。
那一晚,我问了他很多,当然大部分问题他也答不上来。
忽然想到,为什么他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而且看样子也不像在搜救幸存人员。我把我的疑问告诉他。
万清山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来,他来到这边后马上就参与救援工作,每天几乎都是20小时不间断的搜救人员,但就是前两天忽然接到上级的命令,要求他们放弃救援立刻回到救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