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一個勺子里陳建斌說的是什麼方言
甘肅方言。片名中的「勺子」,和甘肅方言「傻子」同音。在甘肅方
言里,「傻子」就念成「勺子」。也和該片的英文名《AFool》(一個傻子)契合。 陳建斌與妻子蔣勤勤飾演拉條子夫婦,衣衫襤褸的他們臉上泛著自然質朴的紅二團,操一口甘肅方言喃喃自語:「我就不相信我對付不了一個勺子。
② 電影《一個勺子》最後結局如何
電影《一個勺子》最後結局是拉條子帶上傻子帶過的殘破的遮陽帽,鏡頭模擬他的視點看到紅色的世界,遮陽帽像濾鏡般過濾了世界的表象,而呈現清晰社會的圖景,在這個真實世界中,迎面走來一群小孩子,拿雪球丟過來,一邊喊著「傻子」「傻子」。
勺子可以過得無憂慮,傻子卻不可以。故事中常有這樣「一命替一命」的橋段,然而也許沒人想到,在一部拷問社會道德淪喪的電影中,它這樣真實地呈現在觀眾面前。正應了德勒茲的那句名言:「精神分裂者才是瘋狂社會里的正常人。直戳直戳人心的內在力量。
③ 《一個勺子》電影中哪個傻子到底去哪裡了
傻子最後被他的親哥給領走了。
農民拉條子在鎮上遇到一個討飯的傻子,傻子跟著他回了家。
拉條子貼了尋人啟示,不久有人認領了傻子。緊接著又有自稱傻子的家人陸續出現,說拉條子把傻子賣了。
麻煩接踵而至,拉條子自知上當受騙卻有口難言。他想不明白,好事怎麼就成了壞事。
他開始以一位農民最淳樸的辦法想自證清白。而為了尋找傻子,他成了另一個到處纏著別人的傻子。
結尾很震撼,當孩子們在打扮成「勺子」的拉條子的時候,被一幫孩子打。欺負傻子似乎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本能,而拉條子也是這樣一個傻子,他不像「勺子」那樣。
有破衣服破帽子這樣的明顯傻子特徵,卻有著「善良淳樸」這一傻子特徵,於是他被那些「聰明人」欺騙、利用。
人「傻」就會受欺負,沒有為什麼,就像三哥說的那樣——生活就是這樣。
(3)一個勺子電影是哪裡方言擴展閱讀:
一、片名由來
片名中的「勺子」,和甘肅方言「傻子」同音。在甘肅方言里,「傻子」就念成「勺子」。也和該片的英文名《AFool》(一個傻子)契合。陳建斌與妻子蔣勤勤飾演拉條子夫婦,衣衫襤褸的他們臉上泛著自然質朴的紅二團,操一口甘肅方言喃喃自語:「我就不相信我對付不了一個勺子。」
二、創作背景
談及創作緣起,陳建斌透露,他從1999年就開始嘗試寫劇本,但是一直不滿意,直到他在《人民文學》中看到了胡學文所著中篇小說《奔跑的月光》,發現這才是他多年一直在找的故事,「這個小說講的是我們在跟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價值觀和整個世界作斗爭,它就像一個瓶子,可以容納我這么多年想要表達的東西。
④ 電影《一個勺子》中陳建斌扮演了什麼角色
電影《一個勺子》中陳建斌扮演的是一位西北淳樸農民。陳建斌從一個救助「勺子」的善良老實人,逐步被社會各方「拉扯」蒙騙,最終只能變成「勺子」來解決所有問題,讓人不由生出「好人難當」的無限感慨。《一個勺子》是他的電影導演處女作。不得不承認,他的第一個轉型作品,比起某些二不掛五的演員也去當導演,強了太多。
它始終還是缺乏一種精氣神,缺乏一種隱在某種人物塑造的套路中,因此讓整個故事也是在說不清道不明的套路中。我們一直在試圖擺脫這種套路,卻一直無法真正跳脫出來,就像已經深入骨髓的某種基因,恐怕再也無法抹去。算的得上是一部直戳人心的內在力量的佳作了。
⑤ 一個勺子說的是哪個地方的方言
算是新疆那邊的方言吧 【但是說新疆方言又不太對 畢竟新疆的少數民族很多 而少數民族又有他們自己的語言文字 大部分人說的是普通話 又夾雜個別詞語不太是普通話的 新疆土話】
⑥ 陳建斌作品《一個勺子》究竟是部什麼樣的電影
勺子」,即我國西部方言中「傻子」之意,由陳建斌導演的現實題材作品《一個勺子》剛剛在金馬上斬獲最佳新導演和最佳男演員兩項大獎,成為金馬獎上的最大黑馬,一時間,大家都對這部尚未公映的電影充滿好奇。《一個勺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電影呢?寓言一則:究竟誰是傻子?
「猶如照妖鏡,讓社會中的人無從遁形。」這是金馬獎給予《一個勺子》的評價。電影的主線故事並不復雜,它是一個關於「好人難當」的故事:主人公「拉條子」(陳建斌飾)在集市上撿到一個傻子(金世佳飾),迫不得已收留了他,從而惹出一堆麻煩。
「好人難當」的核心主題可能會讓人聯想起布萊希特的戲劇經典《四川好人》,也會讓人想起那些屢見報端的社會新聞。《一個勺子》這部電影的尖刻之處,在於它進一步拋出了這樣的問題:好人是不是就等於傻子?是不是只有傻瓜才是善良的?比如,主人公拉條子收留傻子並非自願,他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收留了這個傻子。所以,一開始,拉條子的善良是他不得不善良。
因為一時的善良(或者也可以叫「一時的軟弱」),這個家庭一步步陷入困境,老婆金枝子(蔣勤勤飾)多次喊出,「人善被人欺!」主人公其實已經很明顯意識到「善良」可能是一種「人格缺陷」,但是他們卻由於封閉的環境、有限的見識無法擺脫這種「缺陷」。究竟誰才是傻子呢?善良是不是也是一種傻?
小鎮生活:被拋棄和被遺忘的世界
《一個勺子》拍攝於甘肅省景泰縣。和很多以「西部片」為賣點的商業製作不同,這個電影並沒有那麼極端的戲劇沖突,它比較踏實地講述了一個發生在西部小鎮里的風波。
影片的一開始,是一段長達五分鍾(不準確,粗略計算)的小鎮廣場歌舞。單鏡頭,猶如紀錄片般的寫實風格營造出本片荒謬的基調。欠發達的西部農村,無依無靠的「失獨夫婦」(因為兒子坐牢),無論導演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些基本設定都增強了本片在諷喻現實層面的價值。
拉條子夫婦生活的小鎮像是被信息時代拋棄了,他們的主要信息來源是電視和報紙,他們遇到事情只能求助有限的幾個朋友。而那些一撥又一撥跑來找麻煩的外來者,卻明顯有著城市文明的特徵,拉條子夫婦面對這種來自「高等文明」的智慧,根本無法招架,簡直一敗塗地……
四大主演:脫胎換骨,土到不敢認!
陳建斌憑借拉條子一角打敗柏林影帝廖凡,拿到本屆金馬「最佳男主角」。拉條子這個角色,讓人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軸」,他認死理和不知變通的程度差不多就像個「男版秋菊」。除了陳建斌,其餘幾位主演的表現同樣出色。
像蔣勤勤這樣的女性,就算穿得再土似乎也不會太難看,給蔣勤勤表演加分的主要是她的一口方言,很自然,也很接地氣,似乎比她普通話台詞更好。
在形象上具有顛覆效果的則是「李大頭」王學兵和「勺子」金世佳。王學兵將李大頭這個「小鎮能人」演得既狡猾又猥瑣,還有點鬱郁不得志,層次感豐富,王學兵也憑借這個角色獲得金馬最佳男配角提名。而金世佳這個年輕男演員更為人熟知的角色是於正電視劇《美人製造》里的「毒舌」太醫。雖然金世佳在本片中只有一句台詞,「媽」,但背部全裸出鏡也確實給人留下了深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