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誰知鬼片版的西門慶和潘金蓮的電影的名
潘金蓮之前世今生,王祖賢主演。 千古第一淫婦潘金蓮(王祖賢飾)身首異處,魂赴陰曹,卻念念不忘報仇雪恨。過奈何橋之際推翻孟婆湯,縱身跳入輪回的未知。
今世正值文革動亂,芭蕾舞團的翹楚單玉蓮(王祖賢飾)慘遭團長強暴,下放農村造鞋廠。一心只求寧靜生活,卻一再被宿命折磨的可憐女子註定了一生的顛沛流離。由內陸輾轉香江,生命中先後出現的3個男人武龍(林俊賢飾)、武大(曾志偉飾)、Simon(單立文飾)似乎都只是前世的夢影。凄苦命運是否仍要重演,身處現代的飄零女子是否仍將走上千年前的老路?所謂的報仇雪恨是否真能如願?愛恨交織的不了情又將何去何從?
❷ 西門慶追潘金蓮答應王婆的五個條件是什麼
潘金蓮
開放分類: 電影、水滸傳、小說人物、金瓶梅
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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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悲劇的女人。
一個不滅的形象。
潘金蓮在中國可以說是一個家喻戶曉的人物,潘金蓮的成名當然是緣於施耐庵先生在他的《水滸傳》的描寫。進入現代社會以後,有鬼才之稱的魏明倫一出荒誕川劇《潘金蓮》,及然後洶涌而來的張宇的《潘金蓮》、何小竹的《潘金蓮回憶》和閻連科的《金蓮,你好》,掀起了一股「潘金蓮」熱。
幾百年來,她一直被訂在歷史恥辱柱上,成為妖冶、淫盪、狠毒的典型!但也有人同情她的遭遇,羨慕她追求自由反抗舊倫理的勇氣。這就是潘金蓮。經施耐庵初刻劃金陵笑笑生極度演繹而活在戲劇舞台文學作品市井百姓茶餘飯後的壞女人樣板。 她以極端的手段和極大代價追求封建社會一夫一妻婚姻制度下女子愛情自由和人的性的權利,而這結果至今還使我們顫栗、猶豫、彷徨、在迷惘中掙扎,在掙扎中反思。
《水滸傳》中的潘金蓮是個有罪的人。但她的罪在於她殺死了人,而並不是她個人品格上的墮落。她不應該承受數百年中國人一直的「淫婦」等道德意義上的唾罵。尤其當我們再深一步追究她為什麼會殺人,怎麼走上殺人之路,以及其中的道德內容,我們就會發現,潘金蓮的生命,實在是一種巨大的不幸,一個巨大的悲劇。
潘金蓮自幼為奴,後被「賞」或「賣」給矮小醜陋的武大郎為妻。這個婚姻根本沒有絲毫感情可言。而在封建道德體系的束縛下,潘金蓮別無選擇,只好忍受。那已經是一個不幸。如果她終生沒有遇見第二個男人,守在武大郎的炊屋裡,枯萎凋零而終,全如中國世世代代無數平凡女性那樣,那仍然是壓抑人性的一個巨大悲劇。如果因此中國人民就送給潘金蓮一頂道德桂冠,裝飾得再美麗,也掩飾不住其下面毀滅青春扼殺人性的罪惡。
可是生活終於沒有讓潘金蓮沿著這個悲劇走下去,卻轉向了另一個悲劇。
潘金蓮畢竟是個活生生的人,畢竟年輕美貌,無論怎樣壓抑,她畢竟需要感情生活,需要性的慰藉。這一切,武大郎都不能給予她。這情況下,與武二郎的相見,便使潘金蓮感情生活的意識覺醒了,而且如久枯乾柴遇火,一發而不可收。但是在封建道德體系的羅網里,離婚不可能,要被視為大逆不道。她只好走許多不幸婚姻迫害下的婦女走過的道路:偷情。這是一個非人道社會壓迫出來的不「道德」的行為;是一個罪惡道德體系壓迫下產生的搶奪生活權力的變態抗爭。當我們認同古希臘戲劇里的那些偷情亂倫的女性,贊美她們為偉大悲性女性時,我們為什麼偏偏要對潘金蓮那麼刻薄,辱罵了幾百年
如果武二郎同意了潘金蓮的請求,那麼根據邏輯,可能出現多種發展。第一,叔嫂通姦,長期不被發覺,在外道貌岸然,在內男盜女娼;那是中國古今社會最普遍的現象,就算事發,誰也不能說三道四。第二,叔嫂私奔成功,遠走高飛,建立新生活。我相信,潘金蓮一定也會當壚賣酒,伴武二郎終生,成一段歷史佳話。第三,叔嫂偷情一段時間,武二郎厭倦了,拔腳離去,潘金蓮要麼重歸舊日,與武大郎廝守,更殘酷地壓抑自己的人性;要麼還是遇西門大官人,寫出與現有《水滸傳》相同的一節故事。第四,叔嫂合謀,殺死武大郎,構成同樣的謀殺罪。
可是武二郎偏偏不好女色,不理解潘金蓮,不願與之偷情。於是潘金蓮便面臨了極大的挑戰。一方面春情狂泛不可回收,一方面又無渠道可泄,這是一種最容易墮入毀滅的情緒狀態。於是有權有勢又有錢的西門大官人來撿便宜了,以買賣感情和肉體為業的王婆得以入手了。潘金蓮為了掙脫與武大郎不幸婚姻的悲劇,墮入另一個更深重的悲劇,把被玩弄當作了愛情。
中國封建專制主義觀念體系的特徵之一,就是徹底否定個體的人性存在,絕對要求一切個體人性服從於群體所尊崇的理性規范。相對於社會構成,每一個體的人性都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在這種觀念的統治之下,任何要求肯定個人存在價值,要求尊重個人的情感、個人意志、個人生活的想法和作法,都被認為是違反道德戒律的,都被指責為個人品質墮落。潘金蓮就是這樣一個社會道德罪惡的犧牲品。
不幸的是,潘金蓮要求自我感情生活得到滿足的慾望,終於驅使她錯投西門大官人的懷抱。一方面,任何一個個體都必定折射出居於其中的那個社會群體。另一方面,任何一個個體都有一千條理由獨立存在,並被肯定。因此,不管潘金蓮可能有多少種生活的選擇,不論她事實上怎樣度過一生,她的悲劇絕不是一種個人品格上的缺欠,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社會悲劇。
把被人玩弄當作愛情,已經夠悲慘了。西門大官人,還進一步把一個無倚無靠的弱女子製造成殺人犯。可以想像,如果武二郎不是那般英雄了得,沒有大打出手,為哥哥報仇,那麼依西門大官人的權勢,潘金蓮自然會逍遙法外。但是也不難估計,在玩弄潘金蓮一段時間之後,西門大官人一定又會找到別的女人,而把潘金蓮一腳踢開。那時西門大官人仍然會將潘金蓮以殺人罪名投入死牢,或者又賣入娼門。總而言之,不論怎麼設想,潘金蓮總也逃不出一個悲劇的結局。
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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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潘金蓮Panjinlian》(1964)
導演:
李翰祥 Han Hsiang Li / 周詩祿 Shilu Zhou
主演:
張立泰 Paul Chang
Lee Kwan
Diana Chang Chung Wen
對白語言:粵語 / 漢語普通話
劇情梗概:潘金蓮天生麗質,卒被主人所污,嫁予武大為妻。武大貌丑家貧;其弟武松(張沖)卻天生神勇,醉打白額虎,更被委為都頭之職。金蓮私心仰慕,竟對松百般挑逗,松怒而遠走東京。時西門慶(白雲)看上蓮之美色,買通淫媒王婆與金蓮相好。為絕後患,慶毒殺武大。松回家得知武大死訊,大悲,後查出武大是被慶毒殺,憤而為兄報仇,於獅子樓擊殺西門慶;更在武大靈前手刃金蓮。
單表武松自從墊發孟州牢城充軍之後,多虧小管營施恩看顧。次後,施恩與蔣門神爭奪快活林酒店,被蔣門神打傷,央武松出力,反打了蔣門神一頓。不想蔣門神妹子玉蘭,嫁與張都監為妾,賺武松去,假捏賊情,將武松拷打,轉又發安平寨充軍。這武松走到飛雲浦,又殺了兩個公人,復回身殺了張都監、蔣門神全家老小,逃躲在施恩家。施恩寫了一封書,皮箱內封了一百兩銀子,教武松到安平寨與知寨劉高,教看顧他。不想路上聽見太子立東宮,放郊天大赦,武松就遇赦回家,到清河縣下了文書,依舊在縣當差,還做都頭。來到家中,尋見上鄰姚一郎,交付迎兒。那時迎兒已長大十九歲了,收攬來家,一處居住。就有人告他說:"西門慶已死,你嫂子又出來了,如今還在王婆家,早晚嫁人。"這漢子扣了,舊仇在心。正是: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次日,理幘穿衣,徑走過間壁王婆門首。金蓮正在簾下站著,見武松來,連忙閃入里間去。武松掀開簾子便問:"王媽媽在家?"那婆子正在磨上掃面,連忙出來應道:"是誰叫老身?"見是武松,道了萬福。武松深深唱喏。婆子道:"武二哥,且喜,幾時回家來了?"武松道:"遇赦回家,昨日才到。一向多累媽媽看家,改日相謝。"婆子笑嘻嘻道:"武二哥比舊時保養,鬍子楂兒也有了,且是好身量,在外邊又學得這般知禮。"一面請他上坐,點茶吃了。武松道:"我有一樁事和媽媽說。"婆子道:"有甚事?武二哥只顧說。"武松道:"我聞的人說,西門慶已是死了,我嫂子出來,在你老人家這里居住。敢煩媽媽對嫂子說,他若不嫁人便罷,若是嫁人,如是迎兒大了,娶得嫂子家去,看管迎兒,早晚招個女婿,一家一計過日子,庶不教人笑話。"婆子初時還不吐口兒,便道:"他在便在我這里,倒不知嫁人不嫁人。"次後聽見說謝他,便道:"等我慢慢和他說。"
那婦人在簾內聽見武松言語,要娶他看管迎兒,又見武松在外出落得長大身材,胖了,比昔時又會說話兒,舊心不改,心下暗道:"我這段姻緣還落在他手裡。"就等不得王婆叫他,自己出來,向武松道了萬福,說道:"既是叔叔還要奴家去看管迎兒,招女婿成家,可知好哩。"王婆道:"我一件,只如今他家大娘子,要一百兩銀子才嫁人。"武松道:"如何要這許多?"王婆道:"西門大官人,當初為他使了許多,就打恁個銀人兒也勾了。"武松道:"不打緊,我既要請嫂嫂家去,就使一百兩也罷。另外破五兩銀子,與你老人家。"這婆子聽見,喜歡的屁滾尿流,沒口說道:"還是武二哥知禮,這幾年江湖上見的事多,真是好漢。"婦人聽了此言,走到屋裡,又濃濃點了一鍾瓜仁泡茶,雙手遞與武松吃了。婆子問道:"如今他家要發脫的緊,又有三四個官戶人家爭著娶,都回阻了,價錢不兌。你這銀子,作速些便好。常言先下米先吃飯,千里姻緣著線牽,休要落在別人手內。"婦人道
:"既要娶奴家,叔叔上緊些。"武松便道:"明日就來兌銀子,晚夕請嫂嫂過去。"那王婆還不信武松有這些銀子,胡亂答應去了。
到次日,武松打開皮箱,拿出施恩與知寨劉高那一百兩銀子來,又另外包了五兩碎銀子,走到王婆家,拿天平兌起來。那婆子看見白晃晃擺了一桌銀子,口中不言,心內暗道:"雖是陳敬濟許下一百兩,上東京去取,不知幾時到來。仰著合著,我見鍾不打,去打鑄鍾?"又見五兩謝他,連忙收了。拜了又拜,說道:"還是武二哥知人甘苦。"武松道:"媽媽收了銀子,今日就請嫂嫂過門。"婆子道:"武二哥,且是好急性。門背後放花兒--你等不到晚了?也待我往他大娘那裡交了銀子,才打發他過去。"又道:"你今日帽兒光光,晚夕做個新郎。"那武松緊著心中不自在,那婆子不知好歹,又奚落他。打發武松出門,自己尋思:"他家大娘只叫我發脫,又沒和我斷定價錢,我今胡亂與他一二十兩銀子就是了,綁著鬼也落他一半多養家。"就把銀鑿下二十兩銀子,往月娘家裡交割明白。月娘問:"甚麼人家娶去了?"王婆道:"兔兒沿山跑,還來歸舊窩。嫁了他家小叔,還吃舊鍋里粥去了。"月娘聽了,暗中跌腳,常言"仇人見仇人,分外眼睛明",與孟玉樓說:"往後死在他小叔子手裡罷了。那漢子殺人不斬眼,豈肯干休!"
不說月娘家中嘆息,卻錶王婆交了銀子到家,下午時,教王潮先把婦人箱籠桌兒送過去。這武松在家中又早收拾停當,打下酒肉,安排下菜蔬。晚上婆子領婦人過門,換了孝,帶著新(髟狄)髻,身穿紅衣服,搭著蓋頭。進門來,見明間內明亮亮點著燈燭,重立武大靈牌供養在上面,先有些疑忌,由不的發似人揪,肉如鉤搭。進入門來,到房中,武松分付迎兒把前門上了拴,後門也頂了。王婆見了,說道:"武二哥,我去罷,家裡沒人。"武松道:"媽媽請進房裡吃盞酒。"武松教迎兒拿菜蔬擺在桌上,須臾燙上酒來,請婦人和王婆吃酒。那武松也不讓,把酒斟上,一連吃了四五碗酒。婆子見他吃得惡,便道:"武二哥,老身酒勾了,放我去,你兩口兒自在吃罷。"武松道:"媽媽,且休得胡說!我武二有句話問你!"只聞颼的一聲響,向衣底掣出一把二尺長刃薄背厚的朴刀來,一隻手籠著刀靶,一隻手按住掩心,便睜圓怪眼,倒豎剛須,說道:"婆子休得吃驚!自古冤有頭,債有主,休推睡里夢里。我哥哥性命都在你身上!"婆子道:"武二哥,夜晚了,酒醉拿刀弄杖,不是耍處。"武松道:"婆子休胡說,我武二就死也不怕!等我問了這淫婦,慢慢來問你這老豬狗!若動一動步兒,先吃我五七刀子。"一面回過臉來,看著婦人罵道:"你這淫婦聽著!我的哥哥怎生謀害了?從實說來,我便饒你。"那婦人道:"叔叔如何冷鍋中豆兒炮?好沒道理!你哥哥自害心疼病死了,干我甚事?"說由未了,武松把刀子(忄乞)楂的插在桌子上,用左手揪住婦人雲髻,右手匹胸提住,把桌子一腳踢番,碟兒盞兒都打得粉碎。那婦人能有多大氣脈,被這漢子隔桌子輕輕提將起來,拖出外間靈桌子前。那婆子見勢頭不好,便去奔前門走,前門又上了栓。被武松大叉步趕上,揪番在地,用腰間纏帶解下來,四手四腳捆住,如猿猴獻果一般,便脫身不得,口中只叫:"都頭不消動意,大娘子自做出來,不幹我事。"武松道:"老豬狗,我都知道了,你賴那個?你教西門慶那廝墊發我充軍去,今日我怎生又回家了!西門慶那廝卻在那裡?你不說時,先剮了這個淫婦,後殺你這老豬狗!"提起刀來,便望那婦人臉上撇了兩撇。
婦人慌忙叫道:"叔叔且饒,放我起來,等我說便了。"武松一提,提起那婆娘,旋剝凈了,跪在靈桌子前。武松喝道:"淫婦快說!"那婦人唬得魂不附體,只得從實招說,將那時收簾子打了西門慶起,並做衣裳入馬通姦,後怎的踢傷武大心窩,王婆怎地教唆下毒,撥置燒化,又怎的娶到家去,一五一十,從頭至尾,說了一遍。王婆聽見,只是暗中叫苦,說:"傻才料,你實說了,卻教老身怎的支吾。"這武松一面就靈前一手揪著婦人,一手澆奠了酒,把紙錢點著,說道:"哥哥,你陰魂不遠,今日武松與你報仇雪恨。"那婦人見勢頭不好,才待大叫。被武松向爐內撾了一把香灰,塞在他口,就叫不出來了。然後劈腦揪番在地。那婦人掙扎,把(髟狄)髻簪環都滾落了。武松恐怕他掙扎,先用油靴只顧踢他肋肢,後用兩只手去攤開他胸脯,說時遲,那時快,把刀子去婦人白馥馥心窩內只一剜,剜了個血窟窿,那鮮血就冒出來。那婦人就星眸半閃,兩只腳只顧登踏。武鬆口噙著刀子,雙手去斡開他胸脯,扎乞的一聲,把心肝五臟生扯下來,血瀝瀝供養在靈前。後方一刀割下頭來,血流滿地。迎兒小女在旁看見,唬的只掩了臉。武松這漢子端的好狠也。可憐這婦人,正是三寸氣在千般用,一日無常萬事休。亡年三十二歲此是金瓶梅中潘金蓮結局,由於此書爭議很大,西門慶死又是桃色事件,所以僅引用此一段,告訴大家除了《水滸》還有別的書寫潘金蓮。
西門慶
開放分類: 人物、小說、水滸傳、金瓶梅
西門慶是小說《金瓶梅》中的主人公,他是中國16世紀資本主義萌芽時期一個新興商人的典型。他是一個地痞、惡霸、官僚、淫棍,同時又是一個精明的商人。他的商業行為對我們今天的市場經濟和現代企業建設依然有著正面和反面的啟示。
一、資本積累與「作事機深詭譎」
西門慶的原有資本並不雄厚,他出生於「清河縣中一個殷實的人家」,父親西門達是個開生葯鋪子的。但經過西門慶不長時間的經營,資本暴增,經濟實力急劇膨脹,不僅在商業界產生很大影響,而且對政界也產生極大反響。他曾經不無炫耀的對吳月娘說,即使拐了許飛瓊,搶了王母娘娘,也減不了他的潑天富貴。
西門慶是如何發家致富的呢?首先來看他的原始資本的積累。《金瓶梅》第一回說他「作事機深詭譎,又放官吏債……專在縣里管些公事,與人把攬說事過錢」,這里「放官吏債」,即把國家財產拿出來放債,收取利息;「把攬說事過錢」即替人打官司,替別人說情或辦事,從中收取別人的感謝費。不難看出,西門慶的社會活動能力是相當大的,「放官吏債」也是挺有風險的。但由於他「作事機深」,所以一直很順利。
單靠這些小打小敲滿足不了西門慶斂財的慾望,通過婚姻來謀取大筆的嫁資是西門慶積累資本的主要手段。如他先後騙取了富孀孟玉樓、太監侄媳李瓶兒,兩位小妾的到來為他帶來了巨額財產。僅孟玉樓帶來的陪嫁就有:……四季衣服,妝花袍兒,插不下手去,也有四五隻箱子;珠子箍兒,胡珠環子、金寶石頭面,金躅銀圳不消說;手裡現銀子,他也有上千兩;好三梭布也三二百桶。
至於李瓶兒給他帶來的財富就更可觀了。以致在李瓶兒去世之時,一向不動感情的西門慶居然也痛哭失聲!家奴玳安一語道破其中機密:
俺六娘嫁俺爹……該帶來了多少帶頭來?別人不知道,我知道:把銀子休說,只光金珠玩好,玉帶、絛環、鬏髻、值錢寶石,還不知有多少。為甚俺爹心裡疼?不是疼人,是疼錢!… …這一家子,都哪個不借他銀使,只有借出來,沒有還進去的……。
此外, 西門慶深知,「馬無外草不肥,人無外財不富」,在他積聚資本的過程中尤其重視對外財的掠奪。如女婿陳經濟,因為其父陳洪東窗事發,遂將家產轉移到丈人西門慶家保存,最後也被西門慶占為己有。
應當承認,任何一種原始資本的積累都帶有掠奪的性質,如西方的「圈地運動」。對於西門慶而言,他的積聚金錢的方法都帶上了晚明資本主義萌芽時期的特點。晚明時期由於崇尚個性主義,由個人的奮斗和努力而奪取財富成為時尚潮流,但相對於「圈地運動」規模化的作業方式而言,晚明的商品經濟帶上了個人化的色彩。無論西門慶包攬訴訟還是謀取外財或是騙取嫁資,都帶上了他的個人化的巧幹色彩,即所謂「作事機深詭譎」,依然屬於傳統上的「奇技淫巧」范疇之內。
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今天,「西門慶式」的積聚金錢的方式依然存在,尤其在小私營企業。利用手中權力或者私人關系網,放官債或替人包攬訴訟的現象還很多很多,利用自己長相騙取嫁資的也不乏其人。一言以蔽之,市場經濟的發展必然帶來投機取巧等負面行為,這在市場體制還沒有完全健全時表現的尤為突出。
二、成功的法寶:個人的精明和不正當的競爭
西門慶是一個精明的商人,但使他在同行中遙遙領先的卻完全在於他所使用的不正當競爭!
勾結官府以謀取優惠的經商條件是他慣用的方法。如新中的狀元蔡一權在回鄉探親時路過清河縣,應邀請到西門家打秋風,不僅有好酒好菜和美色伺候,臨走還借去白銀一百兩。後蔡一權任兩淮巡鹽史,還將山東巡案宋喬年介紹給西門慶,使西門慶有了更多的途徑勾結官府。再後來西門慶販鹽,經營鹽運業,蔡狀元行使兩淮鹽運使之權,讓西門慶比別的鹽商早掣取一個月鹽引,使西門慶在短短一個月輕而易舉的謀取了兩萬兩銀子的暴利!其他鹽商卻只能乾瞪眼,看著錢讓別人賺去了。由於西門慶不時的賄賂接濟山東巡撫宋喬年,所以得以借宋的勢力獨自一人包佔了朝廷坐派下來的二萬兩銀子的古器買賣,這其中又蘊藏多少利潤!與官府勾結謀取經商特權是西門慶獲取暴利的主要手段。
爭取壟斷、打擊同行也是西門慶的經商的成功經驗。壟斷意味著暴利,西門慶深知其理。原先清河縣只有西門慶一家葯店,後來醫生蔣竹山在李瓶兒的幫助下也開了一家中葯店,論理,蔣竹山既是醫生又經營葯店,更兼厚道和氣,無疑會吸引很多顧客,生意興隆。一個縣城出現了兩家葯店,宛如天上出現兩個太陽,在西門慶看來是絕對不容許的。於是他唆使地痞流氓無賴,多次到蔣竹山的葯店鬧事,還偽造票據,硬賴他欠賬不還並訴之官府,把蔣竹山打的半死,迫使他拆了葯鋪。這樣,西門慶的葯店生意依舊紅火。
這種不正當的競爭在其他方面也又體現,如他善於打通關節,買通鈔關錢主事,大筆逃稅漏稅;再如,從西門慶的經營方式來說,他的商業活動主要靠家人,奴僕或與別人合夥,或假託他人名義進行的,自己則躲在幕後操縱,因此他的違法經營很難被別人抓住把柄。
不可否認,西門慶經商也是有「道」的。他對應伯爵分析金錢時說「兀那東西,是好動不好靜的,怎肯埋沒在一處?也是天生應人用的。」馬克思曾說「資本作為一種增殖的價值,……它是一種運動」,「不能理解為靜止物」(《資本論》第二卷),二者對資本的理解有令人驚訝的相似之處。換句話說,西門慶懂得以錢生錢的道理。他善於擴大再生產。如他與喬大戶合開的緞子鋪,最先投入的資金才一千兩,後他靠販鹽賺的錢從杭州和南京進了一萬多兩銀子的貨物,緞子鋪開張沒多久就凈賺了六千兩銀子,純利他又分別用於從湖州和松江進貨。就這樣本利越滾越大。到西門慶臨死時,緞子鋪已是「五萬兩銀子的本錢」。
他不但擴大再生產,還善於抓住機遇,敢於套購外地客人的滯銷貨,以待日後盈利。他還善於搞多種經營,放高利貸、開當鋪和各種各樣的緞子鋪,同時在江湖上走標船,把設店經營和長途販運結合起來,因此經商規模越來越大。
西門慶的經商與許多現代人的經商有著許多類似之處。如電視、電信等部門,如果不是靠對市場的壟斷,就不會又較高的利潤;再如時下流行的名人經商,如果不是利用名人效應打通關節,恐怕困難重重。試想,如果站在同一起跑線上,劉小慶未必會比我們諸位經商更成功。如果離開了不正當的競爭和偷稅漏稅,許多企業恐怕要倒閉,廈門的賴昌星也不會如此張狂。如果細細檢查起來,名人經商十之八九都有違法行為,這是已為過去媒體所證實的事實。
三、栽了:金錢重要,美色更重要
西門慶是個精明的商人,但他是中國特色的商人,他缺乏西方資本主義崛起時期所弘揚的「資本主義精神」,後來的富蘭克林、韋伯等人歸結為「勤老、節儉、誠實、講信譽」等等美德。其中尤為重要的是,商人的一生必須以賺錢為目的,,賺錢應該成為商人活動的「天職」。然而,西門慶的賺錢只是一種手段,最終是要完成其對美色的佔有。
違法經商使西門慶無法找到成就感,一種實現自我價值的成就感。在他與李瓶兒嬉戲時,家奴玳安稟報有川廣客人等他洽談生意,他居然一拖再拖,說「我家鋪子大,發貨多,隨問多少時,不怕他不來尋我」(16回),直到李瓶兒勸他以事業為重,不要女色誤了事業時,他才泱泱不樂的去應付了事。就是說,西門慶賺錢不是最終目的,他的最終目的是為了完成其對女色的瘋狂佔有。最後,他的生命之燭終於熄滅在潘金蓮的肚臍上,他悉心聚集的資產也灰飛煙散!
毋庸細說,在市場經濟的沖擊之下,多少有作為的年輕有為的或者是年富力強的企業家,最終不是被市場擊垮,而是陷入紙醉金迷的糜爛生活中不能自拔,難道他們也和西門慶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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❸ 潘金蓮和西門慶是那個介紹的
是武大郎家旁邊的賣茶的王婆介紹的,潘金蓮失手將撐窗的叉桿掉下打到西門慶的頭上,西門慶抬頭看到潘金蓮被她的美貌所迷,在王婆那吃茶的時候問起,王婆貪便宜,就給西門慶牽線搭橋,將二人撮合,這在《水滸傳》 第23回 」王婆貪賄說風情 鄆哥不忿鬧茶肆「中記載:
又過了三二日,冬已將殘,天色回陽微暖。當日武大將次歸來。那婦人慣了,自先向門前來叉那簾子。也是合當有事,卻好一個人從簾子邊走過。自古道:「沒巧不成話。」這婦人正手裡拿叉竿不牢,失手滑將倒去,不端不正,卻好打在那人頭巾上。那人立住了腳,意思要發作;回過臉來看時,卻是一個妖嬈的婦人,先自酥了半邊,那怒氣直鑽過「爪哇國」去了,變坐笑吟吟的臉兒。這婦人見不相怪,便叉手深深地道個萬福,說道:「奴家一時失手。官人疼了?」那人一頭把把手整頓頭巾,一面把腰曲著地還禮,道:「不妨事。娘子閃了手?」卻被這間壁的王婆正在茶局子里水簾底下看見了,笑道:「兀!誰教大官人打這屋檐邊過?打得正好!」那人笑道:「這是小人不是。沖撞娘子,休怪。」那婦人也笑道:「官人恕奴些個。」那人又笑著,大大地唱個肥喏,道:「小人不敢。」那一雙眼都只在這婦人身上,也回了七八遍頭,自搖搖擺擺,踏著八字腳去了。這婦人自收了簾子叉竿入去,掩上大門,等武大歸來。
你道那人姓甚名誰?那裡居住?原來只是陽谷縣一個破落戶財主,就縣前開著個生葯鋪。從小也是一個奸詐的人,使得些好拳棒;近來暴發跡,專在縣里管些公事,與人放刁把濫,說事過錢,排陷官吏。因此,滿縣人都饒讓他些個。那人覆姓西門單諱一個慶字,排行第一,人都喚他做西門大郎。——近來發跡有錢,人都稱他做西門大官人。
不多時,只見那西門慶一轉,踅入王婆茶坊里來,去里邊水簾下坐了。王婆笑道:「大官人,卻才唱得好個大肥喏!」西門慶也笑道:「乾娘,你且來,我問你:間壁這個雌兒是誰的老小?」王婆道:「他是閻羅大王的妹子!五道將軍的女兒!問他怎的?」
西門慶道:「我和你說正話,休要取笑。」王婆道:「大官人怎麽不認得,他老公便是每日在縣前賣熟食的。……」西門慶道:「莫非是賣棗糕徐三的老婆?」王婆搖手道:「不是;若是他的,正是一對兒。大官人再猜。」西門慶道:「可是銀擔子李二哥的老婆?」王婆搖頭道:「不是!若是他的時,也倒是一雙。」西門慶道:「倒敢是花胳膊陸小乙的妻子?」王婆大笑道:「不是!若是他的時,也又是好一對兒!大官人再猜一猜。」西門慶道:「乾娘,我其實猜不著。」王婆哈哈笑道:「好教大官人得知了笑一聲。他的蓋老便是街上賣炊餅的武大郎。」西門慶跌腳笑道:「莫不是人叫他三寸丁谷樹皮的武大郎?」王婆道:「正是他。」西門慶聽了,叫起苦來,說道:「好塊羊肉,怎地落在狗口裡!」王婆道:「便是這般苦事!自古道:『駿馬卻馱痴漢走,巧婦常伴拙夫眠。』月下老偏生要是這般配合!」西門慶道:「王乾娘,我少你多少茶錢?」王婆道:「不多,由他,歇些時卻算。」西門慶又道:「你兒子跟誰出去?」王婆道:「說不得。跟一個客人淮上去,至今不歸,又不知死活。」西門慶道:「卻不叫他跟我?」王婆笑道:「若得大官人抬舉他,十分之好。」西門慶道:「等他歸來,卻再計較。」再說了幾句閑話,相謝起身去了。
約莫未及半個時辰,又踅將來王婆店門口簾邊坐地,朝著武大門前半歇。王婆出來道:「大官人,吃個『梅湯』?」西門慶道:「最好,多加些酸。」王婆做了一個梅湯,雙手遞與西門慶。西門慶慢慢地吃了,盞托放在桌上。西門慶道:「王乾娘,你這梅湯做得好,有多少在屋裡?」王婆笑道:「老身做了一世媒,那討一個在屋裡。」西門慶道:「我問你梅湯,你卻說做媒,差了多少?」王婆道:「老身只聽的大官人問這『媒』做得好,老身只道說做媒。」西門慶道:「乾娘,你既是撮合山,也與我做頭媒,說頭好親事。我自重重謝你。」王婆道:「大官人,你宅上大娘子得知時,婆子這臉怎吃得耳刮子?」西門慶道:「我家大娘子最好,極是容得人。見今也討幾個身邊人在家裡,只是沒一個中得我意的。你有這般好的與我主張一個,便來說不妨。——就是『回頭人』也好,只要中得我意。」王婆道:「前日有一個倒好,只怕大官人不要。」西門慶道:「若好時,你與我說成了,我自謝你。」王婆道:「生得十二分人物,只是年紀大些。」
西門慶道:「便差一兩歲,也不打緊。真個幾歲?」王婆道:「那娘子戊寅生,屬虎的,新年恰好九十三歲。」西門慶笑道:「你看這風婆子!只要扯著風臉取笑!」西門慶笑了起身去。
看看天色黑了,王婆卻才點上燈來,正要關門,只見西門慶又踅將來,逕去簾底下那座頭上坐了,朝著武大門前只顧望。王婆道:「大官人,吃個『和合湯』如何?」西門慶道:「最好,乾娘,放甜些。」王婆點一盞和合湯,遞與西門慶吃。坐個一歇,起身道:「乾娘記了帳目,明日一發還錢。」王婆道:「不妨。伏惟安置,來日早請過訪。」西門慶又笑了去。當晚無事。
次日,清早,王婆卻才開門,把眼看門外時,只見這西門慶又在門前兩頭來往踅。
王婆見了道:「這個刷子踅得緊!你看我著些甜糖抹在這廝鼻子上,只叫他舔不著。那廝會討縣里人便宜,且教他來老娘手裡納些敗缺!」
王婆開了門,正在茶局子里生炭,整理茶鍋。西門慶一逕奔入茶房裡,來水簾底下,望著武大門前簾子里坐了看。王婆只做不看見,只顧在茶局裡煽風爐子,不出來問茶。
西門慶叫道:「乾娘,點兩盞茶來。」王婆笑道:「大官人,來了?連日少見。且請坐。」便濃濃的點兩盞薑茶,將來放在桌上。西門慶道:「乾娘,相陪我吃個茶。」王婆哈哈笑道:「我又不是『影射』的!」西門慶也笑了一回,問道:「乾娘,間壁賣甚麽!」王婆道:「他家賣拖蒸河漏子熱燙溫和大辣酥。」西門慶笑道:「你看!這婆子只是風!」王婆笑道:「我不風,他家自有親老公!」西門慶道:「乾娘,和你說正經話:說他家如法做得好炊餅,我要問他做三五十個,不知出去在家?」王婆道:「若要買炊餅,少間等他街上回來買,何消得上門上戶?」西門慶道:「乾娘說的是。」吃了茶,坐了一回,起身道:「乾娘,記了帳目。」王婆道:「不妨事。老娘牢牢寫在帳上。」西門慶笑了去。
王婆只在茶局裡張時,冷眼睃見西門慶又在門前踅過東去又看一看;走過西來又睃一睃;走了七八遍;逕踅入茶房裡來。王婆道:「大官人稀行!好幾時不見面!」西門慶笑將起來,去身邊摸出一兩來銀子遞與王婆,說道:「乾娘,權收了做茶錢。」婆子笑道:「何消得許多?」西門慶道:「只顧放著。」
婆子暗暗地歡喜,道:「來了!這刷子當敗!」且把銀兩來藏了,便道:「老身看大官人有些渴,吃個『寬煎葉兒茶』,如何?」西門慶道:「乾娘如何便猜得著?」婆子道:「有甚麽難猜。自古道:『入門休問榮枯事,觀看容顏便得知。』老身異樣蹺蹊作怪的事都猜得著。」西門慶道:「我有一件心上的事,乾娘猜得著時,與你五兩銀子。」
王婆笑道:「老娘也不消三智五猜,只一智便猜個十分。大官人,你把耳朵來。……
你這兩日腳步緊,趕趁得頻,一定是記掛著隔壁那個人。——我猜得如何?」西門慶笑將起來道:「乾娘,你端的智賽隋何,機強陸賈!不瞞乾娘說:我不知怎地吃他那日叉簾子時,見了這一面,卻似收了我三魂七魄的一般。只是沒做個道理入腳處。不知你會弄手段麽?」
王婆哈哈的笑將起來道:「老身不瞞大官人說。我家賣茶,叫做『鬼打更』!三年前六月初三下雪的那一日,賣了一個泡茶,直到如今不發市。專一靠些『雜趁』養口。」
西門慶問道:「怎地叫做『雜趁』?」王婆笑道:「老身為頭是做媒;又會做牙婆;也會抱腰,也會收小的,也會說風情,也會做『馬泊六』。」西門慶道:「乾娘,端的與我說得成時,便送十兩銀子與你做棺材本。」
王婆道:「大官人,你聽我說:但凡捱光的,兩個字最難,要五件事俱全,方才行得。第一件,潘安的貌;第二件,驢兒大的行貨;第三件,要似鄧通有錢;第四件,小就要棉里針忍耐;第五件,要閑工夫:——這五件,喚作『潘、驢、鄧、小、閑』。五件俱全,此事便獲著。」西門慶道:「實不瞞你說,這五件事我都有些:第一,我的面兒雖比不得潘安,也充得過;第二,我小時也曾養得好大龜;第三,我家裡也頗有貫百錢財,雖不及鄧通,也得過;第四,我最耐得,他便打我四百頓,休想我回他一下;第五,我最有閑工夫,不然,如何來的恁頻?乾娘,你只作成我!完備了時,我自重重的謝你。」
王婆道:「大官人,雖然你說五件事都全,我知道還有一件事打攪;也多是扎的不得。」西門慶說:「你且道甚麽一件事打攪?」王婆道:「大官人,休怪老身直言:但凡捱光最難,十分光時,使錢到九分九厘,也有難成就處。我知你從來慳吝,不肯胡亂便使錢,只這一件打攪。」西門慶道:「這個極容易醫治,我只聽你的言語便了。」
王婆道:「若是大官人肯使錢時,老身有一條計,便教大官人和這雌兒會一面。只不知官人肯依我麽?」西門慶道:「不揀怎地,我都依你。乾娘有甚妙計?」王婆笑道:「今日晚了,且回去。過半年三個月卻來商量。」西門慶便跪下道:「乾娘!休要撒科,你作成我則個!」
王婆笑道:「大官人卻又慌了;老身那條計是個上著,雖然入不得武成王廟,端的強似孫武子教女兵,十捉九著!大官人,我今日對你說:這個人原是清河縣大戶人家討來的養女,卻做得一手好針線。大官人,你便買一匹白綾,一匹藍綉,一匹白絹,再用十兩好綿,都把來與老身。我卻走過去,問他討個茶吃,卻與這雌兒說道:『有個施主官人與我一套送終衣料,特來借歷頭。央及娘子與老身揀個好日,去請個裁縫來做。』他若見我這般說,不睬我時,此事便休了。他若說,『我替你做,』不要我叫裁縫時,這便有一分光了。我便請他家來做。他若說,『將來我家裡做,』不肯過來,此事便休了。他若歡天喜地地說,『我來做,就替你裁。』這光便有二分了。若是肯來我這里做時,卻要安排些酒食點心請他。第一日,你也不要來。第二日,他若說不便當時,定要將家去做,此事便休了。他若依前肯過我家做時,這光便有三分了。這一日,你也不要來。到第三日晌午前後,你整整齊齊打扮了來,咳嗽為號。你便在門前說道:『怎地連日不見王乾娘?』我便出來,請你入房裡來。若是他見你來,便起身跑了歸去,難道我拖住他?此事便休了。他若見你入來,不動身時,這光便有四分了。坐下時,便對雌兒說道:『這個便是與我衣料的施主官人,虧殺他!』我誇大官人許多好處,你便賣弄他的針線。若是他不來兜攬答應,此事便休了。他若口裡答應說話時,這光便有五分了。
我卻說道:『難得這個娘子與我作成出手做。虧殺你兩個施主:一個出錢的,一個出力的。不是老身路歧相央,難得這個娘子在這里,官人好做個主人,替老身與娘子澆手。』你便取出銀子來央我買。若是他抽身便走時,不成扯住他?此事便休了。他若是不動身時,這光便有六分了。我卻拿了銀子,臨出門,對他道:『有勞娘子相待大官人坐一坐。』他若也起身走了家去時,我也難道阻擋他?此事便休了。若是他不起身走動時,此事又好了,這光便有七分了。等我買得東西來,擺在桌上時,我便道:『娘子且收拾生活,吃一杯兒,難得這位官人壞鈔。』他若不肯和你同桌吃時,走了回去,此事便休了。若是他只口裡說要去,卻不動身,這事又好了。這光便有八分了。待他吃的酒濃時,正說得入港,我便推道沒了酒,再叫你買,你便又央我去買。我只做去買酒,把門拽上,關你和他兩個在裡面。他若焦躁,跑了歸去,此事便休了。他若由我拽上門,不焦躁時,這光便有九分了。——只欠一分光了便完就。這一分倒難。大官人,你在房裡,著幾句甜凈的話說將入去;你卻不可躁暴;便去動手動腳,打攪了事,那時我不管你。先假做把袖子在桌上拂落一雙箸去,你只做去地下拾箸,將手去他腳上捏一捏。他若鬧將起來,我自來搭救,此事也便休了,再也難得成。若是他不做聲時,這是十分光了。這時節,十分事都成了!——這條計策如何?」
西門慶聽罷大笑道:「雖然上不得凌煙閣,端的好計!」王婆道:「不要忘了許我的十兩銀子!」西門慶道:「『但得一片橘皮吃,莫便忘了洞庭湖。』這條計幾時可行?」王婆道:「只在今晚便有回報。我如今趁武大未歸,走過去細細地說誘他。你卻便使人將綾綉絹匹並綿子來。」西門慶道:「得乾娘完成得這件事,如何敢失信。」作別了王婆便去市上綉絹鋪里買了綾綉絹緞並十兩清水好綿;家裡叫個伴當,取包袱包了,帶了五兩碎銀,逕送入茶坊里。
王婆接了這物,分付伴當回去,自踅來開了後門,走過武大家裡來。那婦人接著,請去樓上坐地。那王婆道:「娘子,怎地不過貧家吃茶?」那婦人道:「便是這幾日身體不快,懶走去的。」王婆道:「娘子家裡有歷日麽?借與老身看一看,要選個裁衣日。」那婦人道:「乾娘裁甚麽衣裳?」王婆道:「便是老身十病九痛,怕有些山高水低,預先要制辦些送終衣服。難得近處一個財主見老身這般說,布施與我一套衣料,——綾綉絹段——又與若干好綿。放在家裡一年有餘,不能夠做;今年覺道身體好生不濟,又撞著如今閏月,趁這兩日要做;又被那裁縫勒□「音「肯(去)」,字形左「提手」
右「肯」,壓迫之意」,只推生活忙,不肯來做;老身說不得這等苦!」
那婦人聽了,笑道:「只怕奴家做得不中乾娘意;若不嫌時,奴出手與乾娘做,如何?」
那婆子聽了,堆下笑來,說道:「若得娘子貴手做時,老身便死來也得好處去。久聞娘子好手針線,只是不敢相央。」那婦人道:「這個何妨。許了乾娘,務要與乾娘做了。將歷頭叫人揀個黃道好日,便與你動手。」王婆道:「若得娘子肯與老身做時,娘子是一點福星,何用選日?老身也前日央人看來,說道明日是個黃道好日;老身只道裁衣不用黃道日,了不記他。」那婦人道:「歸壽衣正要黃道日好,何用別選日。」王婆道:「既是娘子肯作成老身時,大膽只是明日,起動娘子到寒家則個。」那婦人道:「乾娘,不必,將過來做不得?」王婆道:「便是老身也要看娘子做生活則個;又怕家裡沒人看門前。」那婦人道:「既是乾娘恁地說時,我明日飯後便來。」
那婆子千恩萬謝下樓去了;當晚回復了西門慶的話,約定後日准來。當夜無話。次日,清早,王婆收拾房裡乾凈了,買了些線索,安排了些茶水,在家裡等候。
且說武大吃了早飯,打當了擔兒,自出去賣炊餅。那婦人把簾兒掛了,從後門走過王婆家裡來。那婆子歡喜無限,接入房裡坐下,便濃濃地點道茶,撒上些出日松子胡桃肉,遞與這婦人吃了;抹得桌子乾凈,便將出那綾綉絹段來。婦人將尺量了長短,裁得完備,便縫起來。
婆子看了,口裡不住聲價喝采,道:「好手段!老身也活了六七十歲,眼裡真個不曾見過這般好針線!」
那婦人縫到日中,王婆便安排些酒食請他,下了一斤面與那婦人吃了;再縫了一歇,將次晚來,便收拾起生活,自歸去,恰好武大歸來,挑著空擔兒進門。那婦人拽開門,下了簾子。
武大入屋裡來,看見老婆面色微紅,便問道:「你那裡吃酒來?」那婦人應道:「便是間壁王乾娘央我做送終的衣裳,日中安排些點心請我。」武大道:「啊呀!不要吃他的。我們也有央及他處。他便央你做得件把衣裳,你便自歸來吃些點心,不直得攪惱他。你明日倘或再去做時,帶了些錢在身邊,也買些酒食與他回禮,嘗言道:『遠親不如近鄰。』休要失了人情。他若是不肯要你還禮時,你便只是拿了家來做去還他。」
那婦人聽了,當晚無話。
且說王婆設計已定,賺潘金蓮來家。次日飯後,武大自出去了,王婆便踅過來相請。
去到他房裡,取出生活,一面縫將起來。王婆自一邊點茶來吃了,不在話下。
看看日中,那婦人取出一貫錢付與王婆,說道:「乾娘,奴和你買杯酒吃。」王婆道:「啊呀!那裡有這個道理?老身央及娘子在這里做生活,如何顛倒教娘子壞錢?」
那婦人道:「卻是拙夫分付奴來!若還乾娘見外時,只是將了家去做還乾娘。」
那婆子聽了,連聲道:「大郎直恁地曉事。既然娘子這般說時,老身權且收下。」
這婆子生怕打脫了這事,自又添錢去買些好酒好食,希奇果子來,殷勤相待。
看官聽說:但凡世上婦人,由你十八分精細,被小人意兒過,縱十個,九個著了道兒!
再說王婆安排了點心,請那婦人吃了酒食,再縫了一歇,看看晚來,千恩萬謝去歸了。
話休絮繁。第三日早飯後,王婆只張武大出去了,便走過後門來,叫道:「娘子,老身大膽……」那婦人從樓上下來道:「奴卻待來也。」兩個廝見了,來到王婆房裡坐下,取過生活來縫。那婆子隨即點盞茶來,兩個吃了。
那婦人看看縫到晌午前後,卻說西門慶巴不到這一日,裹了頂新頭巾,穿了一套整整齊齊衣服,帶了三五兩碎銀子,逕投這紫石街來;到得茶房門首便咳嗽道:「王乾娘,連日如何不見?」那婆子瞧科,便應道:「兀!誰叫老娘!」西門慶道:「是我。」那婆子趕出來看了,笑道:「我只道是誰,卻原來是施主大官人。你來得正好,且請你入去看一看。」把西門慶袖子一拖拖進房裡,對著那婦人道:「這個便是那施主,——與老身那衣料的官人。」
西門慶見了那婦人,便唱個喏。那婦人慌忙放下生活,還了萬福。王婆卻指著這婦人對西門慶道:「難得官人與老身段匹,放了一年,不曾做得。如今又虧殺這位娘子出手與老身做成全了。真個是布機也似好針線!又密又好,其實難得!大官人,你且看一看。」
西門慶把起來看了,喝采,口裡說道:「這位娘子怎地傳得這手好生活!神仙一般的手段!」那婦人笑道:「官人休笑話。」
西門慶問王婆道:「乾娘,不敢問,這位是誰家宅上娘子?」王婆道:「大官人,你猜。」西門慶道:「小人如何猜得著。」王婆哈哈的笑道:「便是間壁武大郎的娘子;前日叉竿打得不疼,大官人便忘了。」那婦人臉便紅紅的道:「那日奴家偶然失手,官人休要記懷。」西門慶道:「說那裡話。」王婆便介面道:「這位大官人一生和氣,從來不會記恨,極是好人。」西門慶道:「前日小人不認得,原來卻是武大郎的娘子。小人只認的大郎,一個養家經紀人。且是在街上做買賣,大大小小不曾惡了一個人,又會賺錢,又且好性格,真個難得這等人。」王婆道:「可知哩;娘子自從嫁得這個大郎,但是有事,百依百隨。」那婦人應道:「他是無用之人,官人休要笑話。」西門慶道:「娘子差矣;古人道:『柔軟是立身之本,剛強是惹禍之胎。』似娘子的大郎所為善良時,『萬丈水無涓滴漏。』」王婆打著獵鼓兒道:「說的是。」
西門慶獎了一回,便坐在婦人對面。王婆又道:「娘子,你認的這個官人麽?」那婦人道:「奴不認的。」婆子道:「這個大官人是這本縣一個財主,知縣相公也和他來往,叫做西門慶大官人,萬萬貫錢財,開著個生葯鋪在縣前。家裡錢過北斗,米爛陳倉,赤的是金,白的是銀;圓得是珠,光的是寶。也有犀牛頭上角,亦有大象口中牙。……」
那婆子只顧誇獎西門慶,口裡假嘈。那婦人就低了頭縫針線。西門慶看得潘金蓮十分情思,恨不就做一處。王婆便去點兩盞茶,來遞一盞與西門慶,一盞遞與這婦人;說道:「娘子相待大官人則個。」
吃罷茶,便覺有些眉目送情。王婆看著西門慶把一隻手在臉上摸。西門慶心裡瞧科,已知有五分了。王婆便道:「大官人不來時,老身也不敢來宅上相請;一者緣法,二者來得恰好。嘗言道:『一客不煩二主。』大官人便是出錢的,這位娘子便是出力的;不是老身路歧相煩,難得這位娘子在這里,官人好做個主人,替老身與娘子澆手。」西門慶道:「小人也見不到,這里有銀子在此。」便取出來,和帕子遞與王婆。那婦人便道:「不消生受得。」口裡說,又不動身。王婆將了銀子要去,那婦人又不起身。婆子便出門,又道:「有勞娘子相陪大官人坐一坐。」那婦人道:「乾娘,免了。」卻亦是不動身。也是姻緣,卻都有意了;西門慶這廝一雙眼只看著那婦人;這婆娘一雙眼也偷睃西門慶,見了這表人物,心中倒有五七分意了,又低著頭自做生活。
不多時,王婆買了些見成的肥鵝熟肉,細巧果子歸來,盡把盤子盛了,果子菜蔬盡都裝了,搬來房裡桌子上。看著那婦人道:「乾娘自便相待大官人,奴卻不當。」依舊原不動身。那婆子道:「正是專與娘子澆手,如何卻說這話?」王婆將盤饌都擺在桌子上,三人坐定,把酒來斟。這西門慶拿起酒盞來,說道:「娘子,滿飲此杯。」那婦人笑道:「多感官人厚意。」王婆道:「老身得知娘子洪飲,且請開懷吃兩盞兒。」西門慶拿起箸來道:「乾娘,替我勸娘子請些個。」
那婆子揀好的遞將過來與那婦人吃。一連斟了三巡酒,那婆子便去燙酒來。西門慶道:「不敢動問娘子青春多少?」那婦人應道:「奴家虛度二十三歲。」西門慶道:「小人痴長五歲。」那婦人道:「官人將天比地。」王婆走進來道:「好個精細的娘子!
不惟做得好針線,諸子百家皆通。」西門慶道:「卻是那裡去討!武大郎好生有福!」
王婆便道:「不是老身說是非,大官人宅里枉有許多,那裡討一個趕得上這娘子的!」
西門慶道:「便是這等一言難盡;只是小人命薄,不曾招得一個好的。」王婆道:「大官人,先頭娘子須好。」西門慶道:「休說!若是我先妻在時,卻不怎地家無主,屋到豎!如今枉自有三五七口人吃飯,都不管事!」
那婦人問道:「官人,恁地時,歿了大娘子得幾年了?」西門慶道:「說不得。小人先妻是微末出身,卻倒百伶百俐,是件都替得小人;如今不幸,他歿了已得三年,家裡的事都七顛八倒。為何小人只是走了出來?在家裡時,便要嘔氣。」
那婆子道:「大官人,休怪老身直言:你先頭娘子也沒有武大娘子這手針線。」西門慶道:「便是小人先妻也沒有此娘子這表人物。」
那婆子笑道:「官人,你養的外宅在東街上,如何不請老身去吃茶?」西門慶道:「便是唱慢曲兒的張惜惜;我見他是路歧人,不喜歡。」婆子又道:「官人,你和李嬌嬌卻長久。」西門慶道:「這個人見今取在家裡。若是他似娘子時,自冊正了他多時。」
王婆道:「若有娘子般中得官人意的,來宅上說沒妨事麽?」西門慶道:「我的爹娘俱已歿了,我自主張,誰敢道個『不』字。」王婆道:「我自說要,急切那裡有中得官人意的。」西門慶道:「做甚麽了便沒?只恨我夫妻緣分上薄,自不撞著!」
西門慶和這婆子一遞一句,說了一回。王婆便道:「正好吃酒,卻又沒了。官人休怪老身差撥,再買一瓶兒酒來吃。如何?」西門慶道:「我手帕里有五兩來碎銀子,一發撒在你處,要吃時只顧取來,多的乾娘便就收了。」
那婆子謝了官人,起身睃這粉頭時,一鍾酒落肚,哄動春心,又自兩個言來語去,都有意了,只低了頭,卻不起身。那婆子滿臉堆下笑來,說道:「老身去取瓶兒酒來與娘子再吃一杯兒,有勞娘子相待大官人坐一坐。——注子里有酒沒?便再篩兩盞兒和大官人吃,老身直去縣前那家有好酒買一瓶來,有好歇兒耽閣。」那婦人口裡說道:「不用了。」坐著,卻不動身。婆子出到房門前,便把索兒縛了房門,卻來當路坐了。
且說西門慶自在房裡,便斟酒來勸那婦人;卻把袖子在桌上一拂,把那雙箸拂落地下。也是緣法湊巧,那雙箸正落在婦人腳邊。西門慶連忙蹲身下去拾,只見那婦人尖尖的一雙小腳兒正翹在箸邊。西門慶且不拾箸,便去那婦人綉花鞋兒上捏一把。那婦人便笑將起來,說道:「官人,休要羅唣!你真個要勾搭我?」西門慶便跪下道:「只是娘子作成小人!」那婦人便把西門慶摟將起來。當時兩個就王婆房裡,脫衣解帶,無所不至。
雲雨才罷,正欲各整衣襟,只見王婆推開房門入來!怒道:「你兩個做得好事!」
西門慶和那婦人,都吃了一驚。那婆子便道:「好呀!好呀!我請你來做衣裳,不曾叫你來偷漢子!武大得知,須連累我;不若我先去出首!」回身便走。那婦人扯住裙兒道:「乾娘饒恕則個!」西門慶道:「乾娘低聲!」王婆笑道:「若要我饒恕你們,都要依我一件!」那婦人道:「休說一件,便是十件奴也依!」王婆道:「你從今日為始,瞞著武大,每日不要失約,負了大官人,我便罷休;若是一日不來,我便對你武大說。」
那婦人道:「只依著乾娘便了。」王婆又道:「西門大官人,你自不用老身多說,這十分好事已都完了,所許之物不可失信。你若負心,我也要對武大說!」西門慶道:「乾娘放心,並不失信。」
❹ 潘金蓮西門慶哪一部電影共有5集叫什麼名字
潘金蓮她的基本情況還是充分也不建議共用5G了,我覺得還是非常精彩,喜歡這戲武大郎暴打西門慶吧。
❺ 有一個電影是潘金蓮撐窗戶桿子掉了砸到了西門慶是什麼電影
《水滸笑傳》吳孟達和毛舜筠主演。
❻ 求一部關於潘金蓮和西門慶的很古老的電影,開始是西門慶在做俯卧撐,他老爹叫他練什麼功的老電影,求名字
金瓶梅笑傳吧,反正和金瓶梅脫不了邊。
❼ 潘金蓮和西門慶到底是什麼關系
潘金蓮是西門慶的第五房妾。
潘金蓮在陽谷縣過了一段寧靜的生活,後來武松在陽谷縣做了都頭,和武大郎相認之後搬來一起住,潘金蓮見了武松又動了淫歡之心,多次主動勾引武松,武松不但不被她的美色所動,反而還說教了她一番。從此叔嫂二人關系鬧僵,武松因此搬出武大郎家,到縣衙里去住。
潘金蓮又過了一段寧靜的生活,她一直嫌棄武大郎生得醜陋,而且為人木訥老實,在幾番勾搭不上武松後,在王婆的攛掇下與西門慶勾搭成奸。被賣梨的鄆哥撞到後告與武大,武大捉姦不成反被西門一腳踹到胸口,害心疼病躺在床上半個多月。
期間潘金蓮不但不管不問,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折磨他。(武大一病五日不起,更兼要湯不見,要水不見,每日叫那婦人又不應。只見她濃妝艷抹了出去,歸來便臉紅。小女迎兒又吃婦人禁住,不得向前,嚇道:「小賤人,你不對我說,與了他水吃,都在你身上!」
那迎兒見婦人這等說,怎敢與武大一點湯水吃!武大幾遍只是氣得發昏,又沒人來采問。——《金瓶梅·第二十五回·捉姦情鄆哥定計;飲鴆葯武大遭殃》)到後來武大實在沒法處,只得拿武松嚇她,好讓她請郎中來瞧他的心疼病,誰知潘金蓮與西門慶商議之下,一不做二不休,反將武大毒死。
阿冰調侃:問:水滸里有個女人他長得好,西門慶見了她就神魂顛倒,美女們見她都把大拇指翹,就連老和尚看見都覺得下身發燒。答:閉月羞花的潘金蓮,沉魚落葉長得美,可恨嫁了個大郎比熊貓還低,引出來個王乾娘才穿針引線。
問:水滸里有個武大郎,靠賣炊餅把家養,什麼人給他把綠帽戴上,為什麼又讓他把命喪?答:武松砍了潘金蓮的頭,因為他嫂子太風流,潘金蓮用姿色把西門慶勾,這才有了武松殺嫂報兄仇。
(7)老電影潘金蓮和西門慶擴展閱讀:
潘金蓮被《水滸傳》和《金瓶梅》冤枉成惡婦盪女的形象,原本是善良賢妻的潘金蓮在小說中被寫成了通姦殺夫的淫婦,原本是身長七尺文武雙全玉樹臨風的清廉縣令武大郎在小說中成了「三寸釘、枯樹皮」。
潘金蓮因《水滸》已具有很高的「知名度」,到《金瓶梅》里,她更躍為「女一號」。按書中所寫,《金瓶梅》此書名,一是說「金色的瓶子里插著梅花」的意思,二是說由該書頭三號女角(潘金蓮、李瓶兒、龐春梅)的名字各取一字組成,顯然後一說更為通順。
《水滸》里的潘金蓮形象還比較單薄,《金瓶梅》里的潘金蓮卻是一個極其豐滿、極其鮮活的藝術形象。
❽ 潘金蓮與西門慶的愛情,究竟是啥樣的
清河縣里,有一個大戶人家,有個使女,娘家姓潘,小名喚做金蓮;年方二十餘歲,頗有些顏色。因為那個大戶要纏他,這女使只是去告主人婆,意下不肯依從。
不是每段愛情都會有一個美滿的結局,總有一些傢伙來破壞美麗的和諧,鄆哥好賭。經常輸了就向西門借錢。好心的西門大官人經常幫助他。然而這個小人確不知報恩,一次沒借變心生加害之心。欲加其罪,何患無詞,欲壞其事,何無借口,於是一段悲劇產生了。鄆哥殺武大搶了賣炊餅的錢,嫁禍西門慶,武二郎由妒生恨,不問青紅皂白斗殺西門慶,潘金蓮以死銘其志,確留下千古罵名。她是死是對那些明明是為了滿足私慾,卻還仁義道德的人群展開立場鮮明的攻擊.愛了就愛了。我就愛了,頂多一死.能他媽的怎麼地.
西門慶和潘金蓮這段故事。理性的來看並沒有錯,都有一顆浮躁的心,他們沒有瞻前顧後,是純粹為愛奔波,高舉反封建大旗,從愛的角度講,他們愛的真實。愛的徹底,從社會角度 上看,他們無形的推動了社會的發展,突破封建枷鎖。打破舊制度,可歌可泣。為愛情革命立下了不朽的豐碑。為後世的男女樹立了一個鮮明的榜樣,他們用眼淚和鮮血澆灌了愛情之樹,願此樹常青。願西門和小潘不朽。
❾ 老版《水滸》西門慶、潘金蓮是誰扮演的
飾演潘金蓮:王思懿;飾演西門慶:李強;飾演武大郎:宋文華;飾演武松:丁海峰;飾演魯智深:臧金生飾演李逵:趙曉銳。